流初第一次正眼见到这些个说是对她有爱慕之心的公子们,嗯,长得还都可以,尤其那个宰相的养子泰寻,更是长相气质丝毫不属于皇子,怪
不得宰相这般器重,这样的人可不能白养,养好了是一条护家的好狗,养不好可能是一只白眼狼也不一定。
注意到景流初的目光,泰寻抬眼,酒杯微微抬起示意便独饮下去,丝毫没有让人觉得轻浮和急功近利,这人,不是一个温文尔雅的暖男,就是天生绿茶婊。流初淡笑回礼,以茶代酒饮下。这泰寻若是个良善之人,她有些替他惋惜落入泰家,早晚沾染俗气;若不然,那这泰家可真出了个高智商情商的人了。
赫连朝尘来得很慢,一进门便见了这一幕,眉头一皱,景流初和泰寻这怎么像是认识的样子。
“景姑娘。”一位身穿深色锦袍的男子站在流初桌前,递出一个檀木盒子,“这是在下北上时候意外所得,送予姑娘防身。”
流初当然不认得来人是谁,可别人可都认得,这便是军骑郑将军之子郑远之。
郑远之小小年纪便随父亲征战四方,少年便可
独立带兵退兵千里,斩敌军将军之首,一战成名。郑远之很少在京城,却是喜欢在军营与士兵打成一片,更是没听说对哪家女子有意。
这是郑将军第一次谈及独子婚事,本来在上次宫宴郑将军对景流初好感颇深,回到家后郑夫人还数落他干嘛不给儿子牵牵红线,马上问了郑远之的意思,意外的是郑远之这一次竟然没有反对,知子莫如母,马上就有心去找人做媒。岂料他们着急,别家下手更快,又听说别家都跟皇上说了此事,郑将军也顾不得其他也跟皇上说了自己儿子心意。
“公子见谅,小女素不出门,不知——”流初对眼前这个大大方方带着军人气息的男人。
“这是郑将军之子,郑远之。”阿青在一旁行过礼之后,轻声说到。
“原来是这郑公子。”流初歉意一笑,微微行礼。
“景姑娘不必客气,”郑远之笑道,“看看这
礼物可否喜欢?”
流初淡笑,这郑公子不愧是带兵打仗之人,喜欢直来直去,这样最好,没有心机。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把镶着红宝石的匕首。流初有些惊讶地看了郑远之一眼,便欣喜地拿起匕首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