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铁木冷着脸,“我家主子要我一直跟着她。”
阿敢一动不动,跟听不见一样。
“铁木,你和阿敢在后面跟着。”流初白了一眼赫连朝尘,“等我们打得过他们,就不用听他们的了。”
朝尘挑眉一笑:“恐怕你这辈子都只能听本王的了。”
“王爷,这些话都是红香楼里学会的吗?”流初看到赫连朝尘一脸臭屁的样子,实在不想他太得意。
铁木笑,这才是他家姑娘。
“阿敢,他再笑就打得他家主子都认不出来。”赫连朝尘冷笑道。
“是。”阿敢扫了眼铁木,应道。
“神经病。”流初冷哼了一声,往前走。刚走了没多远,就被人拦腰抱起,坐在了马上。
“本王饿了,”赫连朝尘朗声道,“而且还有些案子上的事你要跟本王汇报。”
人家是王爷,人家爹是皇上,流初没权没势的
也干不过人家呀,老老实实地在赫连朝尘怀里,第一次骑马,只能紧紧抓着他的手,太吓人了。
酒足饭饱之后,赫连朝尘看着流初,邪笑道:“说吧,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
“交代?”流初撇了下嘴,“我有什么可交代的,我也没杀人。”
“窝藏犯人,不用交代吗?”朝尘身体前倾,低声道。
流初闻言便知道这个王八蛋定是派人进了沧笙楼了。
“阿敢要是进不去,他就可以去厨房烧火了。”赫连朝尘淡笑。
“高手了不起啊!”流初咬牙切齿地说道,现在也容不得她有何对策,都得跟王爷商量了。
“放心。”朝尘看她泄气的样子,一笑,“只是借了个空挡进去看了一眼。”
流初转头瞪了一眼外面,阿敢挪了挪步子,好像生怕流初扔出什么东西砸他。
“王爷应该知道那就是弑母杀兄的凶手了。”流初组织了语言,“不过,王爷你肯定想不到,那个陈莲儿才是问题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