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主子来了,原本只是委屈的样子,现在倒是更委屈了,还顺带着几滴眼泪和哭声,绿影一旁气得直跺脚。
“你们在做甚?”景海德声音不悦道。
见到主子近了,几个女婢马上跪了过去,哭天抢地的说得罪了三小姐,让老爷给求情。
流初掏了掏耳朵,辣耳朵的道理算是明白了,等她们告状哭嚎。待她们也都说完了,戏也演足了,流初才叹了口气,还真不知道这古代女子的演技,堪比现在那些宫廷剧演员了。
“铁木,”流初见她们不说了,便悠悠说道,“还不快给把舌头割了。”
众人一愣,不知道因为景流初的不经意,还是因为她竟然敢在景海德他们面前如此猖狂。
“是。”铁木应道,上前,就捏住一人嘴巴,要扯人家舌头似的。其实他也不知道,小姐是真
要割舌头,还是做样子,不过,只要是小姐说的,他自然照办。
那奴婢吓得赶紧大喊,铁木嫌她太吵,点了穴道,只剩下惊恐的脸和紧闭的嘴。
“住手!”景海德冷声道,看着景流初,“你是疯了吗?闹得乌烟瘴气,成何体统!”
流初示意铁木停下,侧头看着景海德:“父亲大人忙于政务,怕是不知道,这景府早就不成体统了!”
“景流初,你胡说什么?”泰香兰冷声道,“景府上上下下井井有条,倒是只有你不成体统!”
“那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流初冷笑,扫了一眼周边的下人,“不说过去,说说现在如何?”
流初起身,来到泰香兰身边:“你姓泰,是景府的主母不假,他们见了你如何?”
不等她回答,流初笑意更深,看着管家一行下
人继续道:“我景流初不是外姓人,说白了我姓景,可这府里上上下下好像都不知道似的,不行礼也就罢了,背后如何,我更是不能扒窗子去听,但规矩就是这么学的吗?见到主子不行礼,还能对主子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了吗?主子的事情,轮得到你们这些奴才说话吗?”
流初每说一句,就停在一人面前:“你们还真觉得自己有恃无恐了吗?”
“你,你诬赖我们,我们没有?”跪着的一个奴婢说道。
流初转头,挑眉,绿影上前狠狠甩了那女婢一巴掌,声音大的吓了众人一跳。
“你!”那女婢不敢相信地看着绿影,“你凭什么打我?”
“谁准你称呼主子为你的?”绿影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