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雅,你胡说八道什么?”泰香仁冷言道,“赶快跟你父皇认错,跟喀云公主道歉!”
“儿臣不觉有错!”花雅别过脸,看着景流初,“父皇说你胆识过人,非一般女子,那本公主想知道,我能不能打她?”
你能不能打,你问我有个屁用?!景流初心中奔走一万只羊驼…
“一个公主,一个女子,你当你自己是市井流氓吗?!”赫连皇怒拍桌子,看着景流初,“景流初,你告诉她,寻常女子有谁像她这般刁蛮任性,竟然还敢打他国公主?!”
赫连朝尘憋笑,问谁都有道理,唯独问这个女子,说出来的答案恐怕是个笑话吧。
流初站在那里很尴尬呀,很无助呀,众人看着她,好像在等她说话,也好像不是。
“公主打人了?”沉默了很久,流初低声问花雅。
花雅点头:“嗯。”
“打了西和公主?”流初又问。
“是!”花雅皱眉,不满道,“我们都是公主,我打她又如何?!”
bingo!流初心里点赞,就是这句话。
流初面色为难,艰难说道:“公主,前段时间臣女打了喀云公主的婢女,您知晓吧?!”
“知道,”花雅点头,“打几十板子,差点死了。”
流初看着她,郑重的点头。
“你这是何意?”花雅不悦,“难道也要打我几十板子?!”
泰香仁皱眉,看着景流初,你难道想死吗?!
流初赶紧摇头,说道:“不敢,臣女是平民,以下犯上,挨揍是情理,公主身子娇贵,与臣女身份大不同,两位又都为公主,臣女也没有办法——”
就是你们说的,你们都是公主,打她又如何?而且,你泰香仁因为我打了婢女就差点弄死我,现在你女
儿打了人家公主,你该如何?
“花雅,给喀云公主道歉!”泰香仁看着花雅,“不要再闹了,否则,不准你出寝宫半步。”
“母后!”花雅憋着嘴,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