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名头还有人妒忌,何况如今呢,大师给我说了,你遭小人妒忌,万事要小心,随时都会有危险。”老夫人白了她一眼。
“那大师有没有说你孙女命硬的很?”流初笑,阿
青姑姑帮着景流初把衣服脱下,换上另一件。
“大师说你命数多变。”老夫人叹了口气,问了如何缓解,大师也只说他无能为力,只看她天命何为了。
“大师倒是说的是实话。”流初笑,看来世间也是有高人的,虽说不是很准确,倒也意思相近。
夜里景流初去了沧笙楼,安排了几句,便回家准备出京。
选了个时辰,赫连朝尘和景流初一行人便出发四九城,送行之人,也是不少。郑远之在景流初身边啰嗦了半天,无非就是让她千万不要逞英雄。流初无语,自从上次杖刑被打、死而复生之后,大家就经常这样教训她、叮嘱她。
“你们都快跟几十岁的老太太一个模样了。”流初白郑远之一眼,一个身影有些熟悉,流初再看过去,竟也没有发现熟悉之人。
“怎么了?”郑远之回身,没有看见什么,问道。
“可能看花眼了。”流初摇头,有人说时辰到了,
该走了,流初上了马车跟大家回了挥手,便随着大部队出城了。
“王爷为何不骑马?”流初看着赫连朝尘无语道。
“冷。”赫连朝尘说的理所当然,这么大马车,还是他的,还不许他坐?!
喀云看着他们的身影,眼神落寞,片刻又变得冷漠,景流初,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若是景流初听到她的心里话,定是要给她点个赞,她要是阴魂能散,哪还有投胎重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