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太医。”赫连朝尘立即吩咐,拉着流初进了屋子,打开两个衣袖,都已补满疙瘩,起的突然定不是什么病症,想起第一次宴会上流初给泰尔善景简蓉下得药,赫连朝尘眸色一深,冷眼看向景海德一行人。
景海德不由缩了缩脖子,景流初这病症来的突然,他也很惊讶,肯定不是他做的,心里也祈祷千万不要跟他搭上关系。
“郡主,可有不适之感?”李正忠把众人的模样记在心中,等下回宫还要跟皇上交代。
众人看向景流初,流初一脸吃惊,看着自己手臂,想了想道:“不疼不痒,莫不是过敏之症?”
“过敏怎会如此严重?”赫连朝尘拧眉,吩咐道,“绿影带郡主去看看身上可都是如此症状?”
绿影应是,扶着流初便往内室走,铁木和山立随行护着。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如此?”景简蓉不悦道,“莫不是来捣乱的吧?”
“也没吃什么,没喝什么。”泰香兰悠悠道,言下之意便是赖不上景家了。
“王爷。”铁木出来,冷眼看了看众人,“绿影说,浑身异常,这等突然不像是病症,难保有人想加害郡主!”
“休得胡说八道,”泰香兰不悦,道,“今天是景府喜事,谁会加害郡主?莫不是郡主身体便有不适,今日——”
“景夫人是说肃王妃用自身的危险加害她景家不成?”赫连朝尘声音缓缓,看着泰香兰,“你这景府哪点值得本王的王妃加害?”
“三弟。”赫连长慕一直坐在一旁,想来受伤也不便久站,闻言道,“究竟是何原因,尚未定论,等太医来了便知。”
赫连朝尘侧眸冷哼,只见门外马嘶声传来,阿敢提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太医进门,来请安都来不及,便被赫连朝尘命令去内室。
半盏茶之后,太医出来,脸色微微不解,也有些难看。
“礼数就免了,郡主身体如何?”太子赫连长慕道。
“郡主此症为外因导致,”太医道,“似是中毒。”
“中毒?”众人一片倒吸声,赫连朝尘脸色更冷,看着他,“什么毒?如何解?”
“王爷恕罪,臣才疏学浅,查不出来。”太医跪地,这就是他不解和面色难看的原因,他探来探去查不出是什么毒,不知是何毒,更无从下手解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