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说的人尽皆知了。”流初白了他一眼,转
头看着铁木,“外面怎么说?”
铁木没开口,向肃王求助。
“你看他做什么?谁给你工钱啊?!”流初看着铁木,抬手就把手枕扔向使眼色的赫连朝尘,让他闭嘴。
“那些胡说八道的话,郡主不听也罢。”铁木说道。
“他不说,你说。”流初转头看山立。
山立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随即叹了口气,这坏人也只能他做,一开口便受到了铁木的白眼。
流初听完没什么感觉,这个时代不就是这样,哪怕清清白白,但只要男女共处一室,这世道都能给你说出天花了。
“齐向天说些什么有用的没有?”流初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问道,“可说了我这药是怎么中的?”
“与那夏府丫鬟说的一样,他就是看郡主晕了——”铁木没说下去。
“那丫头呢?”流初问道。
“在后院关着,问过几次都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好像吓着了。”山立说道。
“看来她的确不知道。”流初微微拧眉道,“我在茅厕那边也没受伤,到底是如何中毒的呢?”
“夏府的饭菜有问题。”赫连朝尘道。
“我只吃了饭菜和九叔的药,九叔的药肯定没有问题,可若是饭菜,也不该药效那么久才发作。”流初细细想着,“就算有问题,也是我突然肚子痛的问题。”
“难不成水有问题?”铁木突然道。
众人看向他,不明所以。
“郡主喝药的时候,喝了水。”铁木道,“水是我跟个小丫鬟要的,若动了手脚——”
“我出事的时候,你正好去后院看霓虹。”流初说道此处顿了顿,随即冷笑,“去把齐向天带来,问问他怎么就那么巧碰见了那个丫头。”
“看来要好好与夏家算算账了。”赫连朝尘眸光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