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流初晚宴前,便来了韵儿的院子,特意带来了一套南硕的衣裳,让韵儿穿。
“好看是好看,”韵儿看着身上的衣裳,不解问道,“只是为何要穿南硕的衣裳?”
“明天一走,哪里还有机会穿了。”流初笑,指着自己的衣裳道,“我这不也穿了吗?”
韵儿不疑有他,流初又让人给韵儿梳了南硕的发型,待打扮完毕,流初这才满意地带着韵儿一同出发,一路没有坐轿撵,步行前往至宴会地点,这一路引来了好多宫人们的目光。韵儿被看的不好意思,也受不了流初在旁边调笑,就小跑进了宴会。
流初一笑,跟着进门,便见韵儿傻愣愣地站在那儿,流初抬眸,便一眼看见,韵儿傻愣愣地看着谁。
只见南战澜一身玄衣与连秋等人谈笑,风吹过他的
衣带,却不显得凌乱,反而有些倾人的味道。
韵儿看着他,这样的玄衣,见过很多人穿,这是赫连的衣裳,却不知为何,此时看来,煞是好看。
南战澜也感觉到什么,慢慢转头,便见一身水袖白裙的女子立在中央,裙上的荷花被风一吹,那人儿宛若立在荷花间的蝴蝶仙子一般。
时间微微有些缓慢,众人都不语。
连秋微微扬了扬嘴角,看来有赢的机会。
“好看吗?”南战洺轻声问道。
不料却迎来连秋和赫连朝尘两记眼神警告,好在南战澜并未听见,韵儿却是听见了,闻言有些羞怯,又有些伤感,好看又如何呢,有些酸涩的眼睛,使得她低了头。
晚宴,一个恍恍惚惚,一个忧心伤感。而旁人,已经不想再说些什么,流初反复敲着自己的大腿,难不成真的要把他们俩扔床上?真是愁人啊。
说了些没有必要的客气话,散场了。南战澜看着已经没有身影的座位,没有答案。
“陛下。”已经空荡的厅堂,管事太监情深唤道,“您喝了酒,别着了凉。”
“本王自己走走。”说完,南战澜便自顾自走了出去,那方向是后宫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