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长慕心有不安,可是已经被打了一掌,现在还有一股子腥甜哽在喉咙。
好汉不吃眼前亏,没有告别,赫连长慕便已经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众人也识趣地的离开了屋子,虽然这门已经没有了。
“有没有吃亏?”赫连朝尘上下看着景流初,心里的怒气更甚。
“就当是被狗摸了几下。”景流初舒了口气,“你不来,我也要喊他们进来了。”
“来人。”赫连朝尘拧眉。
“王爷。”阿敢赶紧进来。
“给太子殿下送点礼物过去。”赫连朝尘淡声道。
阿敢抬眸看了看景流初,应声退下。
景流初坐在软塌上沉默不语,也不知在想什么。
“初儿。”赫连朝尘走近景流初,抬手,拉过景流初反反复复揉着自己下巴脖子的手。
“赫连长慕不对。”景流初停了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动作,刚刚一直都在思考,“从上次他受伤我就觉得不对,他的对手,我想不到几个人,除了你,便只有赫连尹桑,可是他一直不在京城,而我也知道不是你,那会是谁呢?”
“这京城谁敢?而他竟然自己去了镜湖呆了很久,泰家去过几次,都呆的不久。皇后也没有什么过分的表现,要知道,她平时的个性定是要查个彻底。他们是盟友,这很奇怪!”景流初继续道,“另外,我上次遇见了景简芙,她的腿好像也受伤了,据我所知,她去镜湖看过赫连长慕,怎么回来腿就伤了?还有上次我去景家,泰香兰也很奇怪,可我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听着景流初说了一堆,赫连朝尘心中一暖,愧疚更甚,若不是他,她不应该如此疲惫,也不会卷入这场
漫长的纷争当中。
“你说话呀?”景流初见自己说了好几个以为,赫连朝尘连个屁都没有放,“哑巴了?还是聋了?”
“初儿。”赫连朝尘把她拥在怀中,“你可还怨本王?”
景流初被他的动作惊动一懵,他们好像从未如此亲密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