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这人就是我不爽你也别想舒服,你给我一耳光我就得咬你一口,我很是不配合的和他捣乱,到最后他眼睛都跟着猩红的跟个野兽似的。
“女人,再闹我就弄死你!”
“你弄啊!”
我嗓子哑的不行了,使劲儿睁大眼瞪他:“到时候你就再买个新的老婆回来,你看看你买不买得起!”
就看他这个家徒四壁的模样,再加上他柜子里那群女人的衣服,他应该没力气买第四个了。
“砰”的一声,聂狰一拳砸我耳朵边上了,边儿上土炕都跟着腾起来一阵土雾,吓得我一个哆嗦。
但他没打我,而是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坐了起来,下炕,点了油灯,然后给自己处理伤口。
我这才后知后觉起来,他身上是有伤口的,白天有衣服看不清,现在他裸着站在地上,能看到他身上纵
横交错的伤疤。
蛇咬的,树枝划得,还有火烧的,看上去血肉糜烂。
察觉到我的视线,他毫不避讳的回过头来看我,我下意识的撇开视线,但他的目光太火辣辣了,我有点扛不住。
“刚才不是挺能折腾的么?现在不敢看了?”
我扭过头,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那些蛇,是什么东西啊?”
“是蛊。”聂狰拿着冷水往后背上冲,手指很用力,他微微蹙眉,说道:“说的通俗点,人死了之后是鬼,动物死了之后,是蛊。”
真是我闻所未闻的世界啊,原本我是不信的,但是今天我差点死在了那个东西的手上,我就算是再笨,也知道它不寻常。
我问:“蛊是什么样的?”
“什么样都有。”聂狰冷冷一笑:“下游是蛊村的地盘,你要是再往里飘一点,我也救不了你了,下次要跑,也找准方向。”
我就闭嘴了。
屋子里只剩下他处理伤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