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镜子,眼睛在周围覆上一层淤青,若是不注意,还以为是被人给打了一拳。
“我怎么知道啊,她昨天就是做了一晚上的梦而已,这不是没睡好么。”
大花急的快要哭出来,聂狰一个用力,又拽了大花一下,大花眼睛里大颗的眼泪砸下来,我急忙上去阻止。
“大花,夏夏这是被吸了阳气,你最好别糊弄我,你这一个月到底去了哪里,你是什么人,我教室里失踪的鬼魂和你有没有关系。”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我
真的不知道。”
大花哭的梨花带雨,我也懵了,怎么好端端的,又被人给吸了阳气啊。
不管聂狰怎么说,反正大花就是死活不承认,我看着也不舒服,劝着聂狰放手,大花抱着我,委屈的哭个不停。
这件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聂狰最近也忙工厂的事情,很快工厂建起来,村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也被掩盖了下去。
……
一个月后。
鬼婴长得比一般孩子快不少,一个月的是时间,就像是长了一年,两个孩子整天满地跑着,嘴里喊着爸爸妈妈,出去遇见了村民,一个个的,都唯恐避之不及。
村子刚刚建成的那个晚上,村子里失踪了几个人,半夜的时候家人发现不对劲,过来找聂狰,聂狰发动整个村子的人,找了整整一个晚上。
谁知道,第二天工厂门打开,那三个人男人全副武装,死在了工厂里。
“啊——”
村里的妇女们都吓得后退了几步,引起了一阵的骚动,三个男人背对着我们,看不清楚脸,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妈妈,这是中了蛊。”
聂麟指着男人,一边对我说,我和聂狰相视一眼,都看向了旁边楚浊,楚浊皱着眉,骂了一句脏话,过来把男人翻开。
准确的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蛊毒,第一个男人被
翻过来之后,我的胃里一阵的翻涌恶心,扶着聂狰的肩膀,别过头去。
他死的实在诡异,背后的一面完好无损,而前面已经被虫子腐蚀掏空,整个人,就剩了一半,浑身上下,满是褐色的虫子,在他的身上啃着他的血肉。
“妈的,这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