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下来,川湘微微的喘着气儿,小脸通红,她锤了几下地瓜的胸,轻轻的说,“你坏,就会偷亲人家。”
“我是明着亲,从不偷亲。”地瓜笑道,“好了,不闹了,我们一起去做饭吧。吃好饭再商量其他的事儿,而且我估计一会儿铁鹰他们要来了。”
果不其然,饭菜刚刚好,铁鹰便带着两个徒弟舔着脸过来了,大家坐定之后,铁鹰便把隐月的事儿说了一遍,“只可惜他那句话没说完,但是我感觉那个张老爷应该有所提防,并准备了杀招。”
“隐月只是张老爷投石问路的工具。只可惜他看不透。”地瓜摇了摇头,“想来前几年的好几起案子你们都可以破了。”
“有几个人还是我们引荐的呢。”景言默默的放下了筷子,“我现在想来好内疚。”
“知人知面不知心,别内疚了。”铁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一定要多长个心眼,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总是怪我桎梏你们在杭州,
但是一个杭州都如此的风云变幻,武林更是个生死场。我这辈子只得你们两个传承,自然不希望你们出事儿。”
景言,沈行惭愧的低下了头,而地瓜则不赞同的说:“外面自然是刀光剑影,但是若不经历这些,他们也无法成长,须知凡事过犹不及,他们总不能一辈子靠着你。”
铁鹰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你那个大徒弟上次说要出去办事,他走了没有,若是没有,我想让景言去帮衬一下他。”
“这个自然是好的。”地瓜笑了,“拂剑一直在江湖上晃,虽然名气没多大,但是经验还是有一些的。”
正好回来经过门口的萧拂剑一听此话,顿时泪流满面,师傅,他可是被誉满江湖的武林新秀,怎么就变成名气没多大了。只是他从小被师傅敲打,自然知道师傅的厉害,忙将委屈不甘都咽下,擦了把眼泪,然后笑嘻嘻的推开了门,“师傅,我回来了。”
“回来的正好。你明天出发的时候带上景言。”
地瓜全然不知自家徒弟的委屈,指了指两眼放光的景言,“没啥大要求,就是活着把他带回来就行了。”
还是川湘看出了萧拂剑委屈的抿着的小嘴,忙笑道,“地瓜,你让孩子先吃饱饭在安排事情啊,再说了,我在武林上听说他名气可大了。”
萧拂剑顿时被治愈了,忙屁颠屁颠的搬椅子挤在川湘旁边殷勤的盛了一碗汤,“果然有师娘的还是是块宝,师娘,你管管师傅,他总是把我们的小心肝伤得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