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丫头都低下头不敢讲话了,隔壁瓦肆来了个新鲜玩意儿,叫昆仑奴,她们也好奇去看过,还指着笼子里那个浑身黑漆漆的,不断怒吼嘶叫的昆仑奴好奇的议论过,真没想到,他们的祖先也是这样过来的。
“所以呀,族长在这么生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用五雷轰顶杀了那个叛徒。”老妈妈将做好的金簪子放下,叹了口气,“所以你们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大家都低下了头,默默地坐着自己的事儿,心里对自己的部族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和感情。
第二天一早,大祭司被人扶着从船舱出来了,他吐了真真一夜,到了凌晨时分才好一些。
“大祭司,船损失了五条。”一旁有人过来报告,“都沉到水里了。”
“唉,昨晚那样的天气,可以保住五条就已经不错了。我们继续前进,免得夜长梦多。”
碧悠在另一条船上看着大祭司又被人扶了进去,冷笑了一声,摊开手掌,一只小鸟欢叫着飞走了。
奉元龙的婚礼最后还是没有办成,那可怜的金珠小姐居然病着病着便死了。顿时京里冒出了诸如奉元龙克妻之类的说法。奉元龙冷冷的坐在主坐上,看着跪在下面的几个手下在那里瑟瑟发抖,“看来是仇家在逼我站队了。”他低头笑到,“只是不知道我的怒气你是不是能够承受。去告诉那些帮闲,严丽娘在仇府住着时,已经跟仇家公子私定终生了。”
川湘自然不知道洛水现在空前的团结,也不知道京城几派现在斗的不亦乐乎,她现在正看着一大堆珠宝流口水:“哇,发财了,我真的发财了。”
地瓜在一旁一边喂福生吃葡萄一边说:“把口水擦擦,你们洛水的财富比这个只多不少,你干嘛一副没见过钱的怂样呀。”
川湘擦了擦口水,美滋滋的跑过去对地瓜说:“要不我们先送一些给蜀山吧,上次武盟会我看很多门派都有自己的专有制服,整齐得很,可是我看你们蜀
山的人都是自己穿自己的,料子也不好,多丢人啊。”
地瓜心里一暖,往她嘴巴里塞了一个葡萄然后笑到:“一代管一代,现在是拂袖在管,我可不能用你的嫁妆去补贴蜀山。”他将川湘拉到身边坐下,“我接手蜀山的时候,的确是个空架子,苦心经营多年,温饱什么的是不愁了。该要的祖业也基本要了回来,剩下的就靠他们自己去努力了。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他指了指那堆财宝说:“这些是你的嫁妆,你想怎么花都行。我什么都不要...”他看了看四周,乘着怀里的福生正全神贯注的跟一颗大葡萄做斗争,飞快的在川湘嘴唇上点了一下,然后笑到:“我只要你就行了。”
川湘顿时呵呵傻笑起来,自己何德何能,居然找了一个这么个财政大权全全上交的老公,俗话说的好,男人钱在哪儿,心就在哪儿。她凑过去,给了地瓜和福生一人一个么么哒,然后说:“放心,以后我一定把我们家搞的舒舒服服的,让我们小日子过得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