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洵点点头,轻叹一声说道:“城外十里有个小南庄,在那儿我有几间旧宅。老实说,我是不想你掺和其中的,虽然大周有监天司,但监天司只是管能管得到人。你不懂修行界的残酷,只要你实力够强,完全可以视监天司为无物。”
“监天司不行,不是还有国师吗?难道再厉害还能比国师大人还要厉害吗?”
邵洵神色变得担忧,苦口婆心劝道:“小言,你父母把你托付给我,这么多年来,我眼里你和我的亲生
儿子没有什么区别,一旦你出什么意外,我愧对你父母啊!就算国师修为通天,可是,你就确定国师会站在我们这种苦老百姓这边吗?”
想起自己从小无父无母,是邵叔把自己辛苦养大,小时候不管自己闯多大的货总有邵叔为自己出头。自己也就罢了,如果邵叔出了什么意外,自己绝不答应!想到这里,楚言点了点头,答应了邵洵。
见楚言答应,邵洵神色稍缓,然后说道:“今晚你辛苦一点,照顾这姑娘一晚。明天我替你去找老张头请上十天半个月的假,他肯定卖我这个面子。时候不早了,你先上去吧。”
一想起女子身份,楚言满腹担忧,走进屋里。门外邵洵孤身一人,对着漫天风雪,心中担忧一点都不比楚言少。
第二天清晨,大雪终于停下。楚言为了照看女子几乎一夜未曾合眼,但还是强忍着疲倦驾马车载着女子往城外驶去楚言一直担心马车中女子伤势,所以驾驶极为平稳,十里路程竟走了足足一个时辰。照着邵叔说的一条小路临近小南庄后,楚言远远地就望见了站在小南庄村口的邵洵。
邵洵带着楚言来到一处有两间房子的土屋,帮着安置妥当然后对楚言叮嘱:“小言,城里还有事情得忙
,这几天你就先住这里吧。刚才我托村里大娘帮那姑娘换了身干净衣服,饭菜我托隔壁刘妈每日会给你送过来,有什么要紧事情可以去找村里赵老头。”随后邵洵离去,留着楚言一人照顾女子。
邵洵离开之后,楚言忙活了一阵,然后托着脸对着床上女子漂亮的脸蛋已经看了不知道多久了,只觉得百看不厌。
楚言不知道的是,其实春白雪刚才已经苏醒,但是看自己置身于陌生环境所以收敛了全身气息,暗中察看周围环境,静观其变。
就在此时,楚言看到春白雪嘴角仍有一丝血迹,于是伸出手想要帮她擦去。春白雪感知到楚言动作,再也装不下去,睁开了眼睛。
看到床上女子睁开眼睛,楚言还来不及惊喜,就感觉到像是有人对着自己胸口重重锤了一拳那样,身体直接撞到了墙上。随后女子身形仿佛鬼魅一般来到楚言面前,右手掐住楚言脖子把他按到墙上。
女子绝美的脸上面带冰霜,对楚言寒声说道:“我问,你答,如果答案我不满意,立刻拧断你的脖子。懂吗?”
楚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能感觉脖子上那只娇嫩的玉手紧扣,仿佛下一息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这个身受重伤的女子力气竟然有如此之大,楚言现在明白邵叔口中的“不是一般人”是有多不一般了。听女子的语气和脖子上那只手的力度,楚言知道她的话绝非开玩笑,强忍胸口疼痛艰难地点了点头。
女子看到楚言点头,不带一丝感情地问道:“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