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英又是双手环在胸前,看了孟星谣一会儿,这才对身边
人说道:“去将责尺放起。”
过后,紫英则是前去禀告顾云荷。
“夫人,孟星谣她挨了五十下责尺,倒是硬气的很,一声没吭。”紫英根据她的观察,向顾云荷说着,“就这么一下一下生生挨了过来,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有灵力的样子。是不是我们多虑了?”
因为也有可能是那人因为意外没有完成任务,所以才没有敢与她们复命。
“希望是我想多了啊。”顾云荷听后,稍稍安心了一些,至少现在的孟星谣还不会成为威胁。
只是…烟儿那一边,她得重新为那傻丫头想个法子了。
紫英也发觉了顾云荷的表情还是有些沉重,也知晓顾云荷是在为什么事情所烦恼,笑了笑,“夫人所烦恼的,可是兰烟小姐?”
顾云荷忧心的点头,“那丫头近来伤情不稳定,心心念念着临沭,可临沭又…”
说到最后的时候,顾云荷亦是接下冗长的叹息。
紫英在旁出谋划策:“或许夫人可以换一个方法,名正言顺的方法…”
“此话怎讲?”顾云荷的眼中一亮。
随后,紫英上前,附在顾云荷的耳边,说出了她的想法。
…
孟星谣回了住处,用冷水泡了一会儿手,孟夜言出来正巧看见,连忙跑了上来,“姐?”
他一下就看到了孟星谣的脸色并不太好,还有就是那泡在冷水里的手,“怎么了?”
孟星谣缓缓吐出一口气,“今天碰到些扎人的草药,手心
有些肿了,没太大的事儿,不用担心。”
孟夜言半信半疑,“什么草药,还能这样?”
“迟早会被我炼制的。”孟星谣笑了笑,感觉手泡的差不多了,这才从冷水中将手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