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昊一听不得了,有些担忧,我却是不屑道:“爱怎么说怎么说,本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要是二殿回来知道了,定然又得来说你。”谷衣不由分说将我拉回去了,剩下书昊还处于担忧状态。他也真是的,怎么说也比我在阴间多待好些年吧,怎的如此禁不起风言风语。
在我走之后没多久,二殿就从天界回来了,但是却是直接去找了书昊,书昊一脸惊慌,我并不知,他素来就有些怕这历寒的。
没过多久,书昊就叫小鬼给我送了封信来。大意是说,二殿指责他带坏我,令他以后少来拐带我。难怪都不亲自过来了,送信了事。
“噗”一想到书昊的委屈样子就觉得很可爱,他拐带我?开什么玩笑,只有我拐带他的份。
不过想到他被历寒无端怪责,我还是有些愤愤不平,他也管得未免太宽了吧?
以前,我是清楚的,咱们的楚江王虽说不近人情,但却还是非常有分寸,该管的绝不会不问,不该管的也绝不会多问。
只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是因为着了什么魔,动不动就要来阻挠我。
于是打着为了书昊抱不平的旗子,我万把年来第二次踏进了历寒的大殿。第一次还是四千多年前,我来带走谷衣做跟班,当时虽是他和大殿的安排,我瞧着谷衣长得和善,也就同意了。
大约没有想到我会来,当我带着“杀气”出现在历寒面前时,他也是愣了一会儿,随即就像明白了什么似的,问:“书昊都跟你说了?”
我点头道:“我说你这人,未免管太多了吧。”
“我是为你好。”真真是像极了凡间爹娘教训孩子的口吻。
“你倒是说说哪里是为我好了?难得有个可以一起哈哈大笑的朋友,就来从中作梗。”我对历寒的行为还带有更多的是不解。
“再是关系好,你也不能跑人家卧房里去,彻夜不归吧?”口吻从教训孩子的老爹变成了教训媳妇儿的绿帽相公。这种感觉真是怪哉。
扭头,我乐意,你管的着吗?
大约见我不买账,历寒掰正我身子,说:“天界本就对你玩忽职守的行为有些察觉了,你若还这样闹得满城风雨,我怕是保不住你啊。”
这么严重?我还只当天帝大人将我扔阴间之后就再不打算过问了,毕竟这些年也从没见天界的谁来视察过工作。
所以,我不仅不应该怪历寒,还当对其感激涕零?
我陷入了沉思,说到底,我是个带罪之身,遥遥无期要困于阎王这位置上的,同时与其他阎王不同的还有,我并不能离开阴间。
其他阎王可以来去自如,想来也只有我,终日坐如针毡,如坠牢狱。
走神想着这些悲惨的事实时,殿内又开始弱水蔓延了。
“余映,别走神!”历寒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我才发现,下半身又开始水气萦绕,水雾已经向殿内其他地方流去了。
“可是这样要多久啊。”我哀怨地望着历寒,他眼里有不明的闪动。
“不会太久的。”那姿态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我揽入怀中,可是他抑制住了这种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