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的嘴没有这么痛过,他那哪儿是在吻,根本就是撕咬。
直到我痛得开始呜咽,历寒才放开我。
“你可以怪我,也可以怨我,但是别说什么不想看到我的话,你知不知道很伤人。”
“你也知道伤人啊,那你怎么不知道我在担心你的时候有多伤心。”
“我知道。”
那些日子,我日日对着昙花诉衷肠,他却很少回应我,后来想起或许那会儿他的元灵根本就不在昙花里,而是溜出去找天帝或其他人了。
“你就会说我知道,你还会说点别的吗?”
“你想知道什么?”
历寒拿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紧盯着我,我反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的心里藏着太多秘密,以至于我时常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这么一想,怨气又生了出来,我拗不过历寒的,千万年前我就知道,可是难道以后也要一直这样下去,傻傻的担心,傻傻的一无所知?
太蠢了,我心底冷笑。
“你走吧--”
“我说了,不要再说这种话!”历寒一歪身子将我压到了身下,他眼角露出危险的笑意。
“你--”都说了不要在天牢里拉拉扯扯,这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其实我一直都想来看你的,只是来得太勤,恐怕天界那些神仙会因此有所忌惮。”
“他们怕你会偷偷放了我?”
历寒将手枕到我头下,脸靠得更近了,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我每天都想偷偷来放了你,将你偷走,偷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藏起来。”
“那还不是从一个天牢到另一个天牢里。”
话一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历寒听了我将他比作牢房后,狠狠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疼得我嘶了好长一声。
“你疯了啊。”
我挣扎着要推开历寒,但是人像一座山,压在我身上,任我无论如何推都纹丝不动。
历寒撑起身子,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又推:“你别这样,叫人看见了多不好。”
“我设了结界,看不到的。”
“那你也不能--”话没说完,痛到麻木的嘴唇又被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