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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挨了最后一鞭子的袁宗玺耷拉着头,气喘吁吁。
“看来,袁公子还是不肯吐露些什么呢”在狱卒身后站着一个和牢狱格格不入的女子,不过燕海的任何一个监狱中出现她的身影都不值得稀奇,她便是燕海出了名的典狱蛇蝎,燕栩栩。
“不过。”燕栩栩用着她那气质出众的玉手挑逗着已经伤痕累累的袁宗玺,而且把脸靠近袁宗玺到快要亲上的程度:“还没有奴家套不出来的秘密呢。”
袁宗玺厌恶地看着燕栩栩,而这时隔壁牢房也传来了惨叫,是杜玄义的惨叫。
不一会儿,一个狱卒走了进来,向燕栩栩端上来了一个盒子并汇报:“报,杜玄义昏死过去了,您要的东西已经取下来了。”
“嗯不错还很新鲜呢。”燕栩栩笑着,那股变态的笑让袁宗玺右眼皮狂跳。
燕栩栩接过了那血淋淋的盒子走到袁宗玺面前,并把盒子里的东西展示给袁宗玺看,袁宗玺斜眼一看,差点呕吐出来。
“你说。”燕栩栩饶有兴致地把盒子放在袁宗玺面前晃来晃去:“这东西,割下来,还能硬起来吗?”
没错,盒子里装得是男人最重要的东西,这是杜玄义的?袁宗玺头已经要炸开了,他的理智自从被擒就在和精神两方面不停地遭受着蚕食。
“为……”
“你想说。”燕栩栩把盒子随手往地上一扔,盒子里的东西也滚落了出来,躺在满是血水的地上一点违和感都没有,燕栩栩拍了拍手上的污渍,眼睛依然在妩媚地看着他:“为什么奴家要对杜玄义做到这种程度?”
袁宗玺没有做出反应,一来是自己太虚弱了,每次做出反应都要用尽全身力气,二来是燕栩栩猜对了。
燕栩栩耸了耸肩,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和姿态:“杜玄义不过一个小小的参军罢了,远没有你这个左路军主帅有价值,但是,我们就是喜欢折磨罪犯,这是我们的乐趣,我不在乎你们的死活。”燕栩栩露出了阴诡邪魅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不过,把奴家哄高兴了,奴家可是会给公子奖励的哟,比如,免受……”说着,燕栩栩一脚踏碎了地上的那块肉,但声音变得却无比温柔:“这样的苦。”
“但是。”燕栩栩莞尔一笑,神情淡然:“光是说,袁公子恐怕无法设身处地呢。”刚说完,燕栩栩抬手示意狱卒上前,自己则从发间取下了一根极细的银簪,交给了狱卒。
狱卒接过银簪立马会意,拱手领命,走到了袁宗玺的侧面,抓住了袁宗玺的左手。
“你……你们要干什么?”由于袁宗玺被绑成一个十字,手无处可藏,很快就被狱卒控制得死死的。
燕栩栩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狱卒虽然没有收到任何命令,但是他却开始了行动,看得出来,他们不是第一次配合了。
狱卒拿起了那根银簪慢慢地插入袁宗玺大拇指的指甲缝里,那股疼痛比任何一处皮肉伤都要痛彻心脾。
“啊”袁宗玺无法控制自
己,整个身体都在抽搐,而他身后的木柱都跟着抖,袁宗玺的脸扭曲得可能连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痛苦不断地持续着,一直到那根银簪插到袁宗玺指甲的根部。
狱卒看了一眼燕栩栩,仿佛在等待着下一道命令一样,而燕栩栩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狱卒也点头会意,他攥住银簪,用力一掀,袁宗玺整个指甲被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