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酒宴嘛,我还扮成小孩子骗过吃的呢。”承灵子得意洋洋地说着。
“你可闭嘴吧。”花白宁白了承灵子一眼:“还经历呢,那么多婚丧嫁娶,合着哪次花轿或者棺材里面的是你啊,站着说话不腰疼。”
承灵子耸了耸肩,继续垒着自己的“绿豆塔”:“你不是都贵为郡主了吗?求求你的父王,说你不愿意嫁不就好啦。”
“如果管用的话,我还用在这里干着急吗?”花白宁泄气地坐了下来,失落地看着面前垒得高高的绿豆糕:“那个蒙成铁了心要把我嫁给那个石铭玉,我都明白,又是政治联姻,以前我父亲也干过这种事,不过好在我父亲比较疼我,我拒绝了之后便作罢了。”
“哦?”承灵子突然好奇地凑了过来:“那之前那个男子是谁啊?”
花白宁面色凝重,冷哼了一声:“最开始好像是云国侯皇甫策家的公子,叫什么我记不得了,然后到后来出了些事情,皇甫一家被以叛国罪处死,然后我的婚约就莫名其妙地从云国侯家改到了济国侯家,像一个货物一样被扔来扔去这已经很让我生气了,居然对方还是个猪狗不如的家伙,就是前段时间那个败军之将,袁宗玺。”说完,她还不忘啐了一口:“呸,他就是个人渣。”
承灵子愈发好奇:“人渣?他怎么渣了?”
花白宁听承灵子刨根问底,眼神开始闪躲,她别过脸去:“从里到外,这种人就该死了才好。”
“那我可以帮你杀了他。”帐外突然传来了男人的声音,把花白宁吓了一跳。
“我的妈呀!”承灵子自然被吓得更严重,她手一抖,摞得高高的绿豆糕塔轰然倒塌,有的都摔到了地上,碎成了粉末。
皇甫阳没想到一进帐就看到了如此狼狈的景象,承灵子看着地上摔碎的绿豆糕,又看了看皇甫阳,眼中突然噙满了泪珠。
“嘤……”承灵子这个委屈的样子真是像极了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如果不是皇甫阳知道真相,他一定会立马冲过去抱住她好好哄她的。
皇甫阳不要意思地笑了笑:“双倍。”
承灵子立马转阴为晴,开始“打扫”桌上幸存的绿豆糕。
“大晚上的你干什么去了?”花白宁有些疑惑地看着皇甫阳,平时的皇甫阳是不会大晚上莫名跑出去这么长时间的。
“还不是帮你打探那个石铭玉去了。”皇甫阳抻了抻胳膊,装作很劳累的样子:“总之,是去做了保护你安全的事。”皇甫阳顺便打量了一下花白宁:“各个方面的安全。”
花白宁双手赶紧抱住了自己:“你这话一说就已经影响到我各方面的安全了,你是不是又蛇精上身了?”
“那是蛇神,也可以叫蛇仙。”承灵子斜了花白宁一眼:“大不敬的话,是要遭天谴的哟。”
“我遭的天谴还不够吗?”花白宁难过地踢了一脚落在脚边的绿豆糕,绿豆糕被踢成了碎末,她有些惆怅,嘴上开始不自主地念叨起来那句谶语:“五行本相生,木致水火殇,
无火难育土,土殁金木亡……”
“!”花白宁感觉到身后一阵颤抖,花白宁回过头去,望向承灵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