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锋回到将军府,把卿遥送回房间,还没等坐下,幕大将军就派人来请。
欧阳锋只好让小牧小沅好好照顾师妹,便跟着来请自己的仆人去了大堂。
刚进大堂就看叫幕将军跟而已幕云坐在上面,幕将军用手摆了摆示意欧阳锋坐下。
“不知道将军现在下何事。”欧阳锋坐到将军示意的椅子上。
“不知道欧阳公子今天有没有听到今日中午在云南城中的一处酒馆遭到屠杀,里面掌柜的被虐杀,里面的伙计也没有一个活命的,除了一个叫福地的伙计。”幕将军试探的问到。
“在下还未听说,没想到这城中这样慌乱。”欧阳锋知道这应该就是刚刚何匀晨跟自己所说的。
“哦,这样啊。”幕京一开始听到消息以为是欧阳家做的,因为欧阳家向来是不留活口的,所以自己刚刚特意提了下活着的福地,但是看欧阳锋的神情并没有什么波动。
“将军将此事说给在下听是,是怀疑这件事是我们所为吗?”欧阳锋不是不明白,只是这件事跟师妹有关,自己并不想把实情告诉幕将军,不是担心幕将军为难自己,而是师妹现在还没有醒,自己一心担心着师妹,不想跟他们在这里多说废话,但是这幕将军这样问显然是怀疑自己,所以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欧阳公子不要多心,只是这事发生时,周围没有太多的人,所以很找到除凶手。”幕京虽然将军但这云南城的琐事都是由幕家军在管,所以这事还要自己处理。
“我记得这云南由幕家军管束不是吗,将军这样问这是职责所在,只是在下实在不知是何人所为,在下的师妹今日饮了些酒,现在还在睡着,在下不太放心,若是将军没有其他事,那在下就先告退了。”欧阳锋直接起身离开,没有再给幕京说话的机会。
看着出了门口消失的欧阳锋,幕云直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父亲这欧阳锋实在傲慢,竟让对父亲这般无礼”。
“就算无礼那又怎么样,你别忘了他姓欧阳,在这样的天下谁能敢得罪他们。”幕京端起桌边的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父亲,您可是幕家
军的统帅,竟然被个少年欺负了,作为儿子怎么忍受的了父亲受此大辱。”幕云心中不平。
“好了,为父并没有受到欺辱,是你自己太过于高傲忍受不了任何人对你的丝毫不敬,儿子你要记住,在这世上不是没有人能压住我们,记住了吗?”幕京知道儿子还小却十分娇纵傲气。
“父亲,我们除了舅父还有谁敢压着我们。”幕云坐回原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