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十多年不见了,我很好奇你到底这次来是为了什么?”卿遥气息缓和了许多。
何弗君一点点的靠近卿遥,最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是来看你怎么被何匀晨折磨致死的,可惜啊……到最后他还是没忍心杀了你。”
“呵呵……何弗君我真的不知道小时候对你做过什么,让你这么讨厌我,千里迢迢的过来看我怎么被何匀晨折磨,何弗君……小时候我们到底有何恩怨你告诉我,把这个困了我十多年的迷题解开。”
卿遥单手推了一下何弗君的肩膀,让她不要靠自己那么近。
“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今天当着凤竹的面,我可以告诉的是,欧阳卿遥我真的恨透了你,对你厌恶至极,想你整日泡在毒药里,恨不得让毒虫咬你千万遍。”何弗君收起她的假笑,抿嘴看着欧阳卿遥,露出凶狠的眼神。
“你到底因为什么这么恨我?”卿遥再次问起,到底是因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
何弗君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可嘴里竟然吐出白烟,当时卿遥正低着头并没有注意到,凤竹看到了白烟从何二小姐嘴里冒出来,惊吓的一把拉住卿遥的胳膊往后一拉。
可为时已晚卿遥已经吸进白烟。
“何二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凤竹捂住口鼻将复夫人护在身后。
“做什么?当然是给她一点教训了。”说完何弗君从怀里掏出一把短笛。
“不好……”凤竹大叫道“夫人快堵住耳朵。”
可此时的卿遥因为吸入白烟,头脑已经发昏,看到的东西都走有重影,腿脚发软身子也跌跌撞撞的。
当笛声响起卿遥的头更加的疼,简直是要裂开了。
“啊…………”卿遥抱住头痛苦的摔倒在地,眼前没有了任何色彩,完全的白色,她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笛声传入自己耳朵。
“好疼……”
看到夫人受苦凤竹上前去抓何弗君手中的短笛,只要没有了笛声,夫人就不会难受。
何弗君早就看出了凤竹的意图,一直躲闪不让凤竹抓到自己。
“救我……高演救我……高演……阿演……”卿遥痛苦不堪的在地上扭曲着身躯,她的脑子也完全空白,她只记得高演,只记得阿演同自己说过他会护着自己一辈子。
“阿演一辈子那么长,你为什么离我……而去……阿演……啊……救我……阿演救我……阿演……”突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卿遥的脑子出现了高演的容颜。
“夫人……”凤竹看到夫人口吐鲜血,顿时整个人吓懵了。
而何弗君的笛声在看到欧阳卿遥吐血的那一刻也停止了,眼中的充斥着不敢置信,她不相信的摇着头“不可能,常人中了云蛊在听到笛声的那一刻就会七窍流血,逆血而亡,怎么会,你怎么会不死,欧阳卿遥你什么不死,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