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就是,道爷卫生巾震退盘瓠犬的那一幕最是精彩,搞得我都不知道你丫还有这个生理周期啊。”二刀子终于逮着机会了。
但是老道却没有和他抬杠,只是幽幽的说:“其实,当时我也想不通啊,就是到现在我都没有搞明白为
什么狗血居然能够伤了它,但是却又伤不了另一只。”
你大爷的,老子的血还能震退一只呢,老子的血也是狗血啊。我虽然这么想,但是却没敢说出口,因为太扯淡了。只得说:“我看好多电影里边道士捉鬼驱邪,都是用的法术,我也是见过您的法术的,你这么厉害能不能说说个中玄机啊。”
“唉,个中玄机,不说也罢。这次下去又上来,本来就特别诡异蹊跷,在下边发生的事远比现在摆在咱们眼前的事更离奇,要是谈论下边的事,恐怕三天三夜也说不出个结果来。”这一次老道居然这么朴实无华,没有摇头摆尾地装腔作势确实让我有点意外。
老道转过来和我说:“我记得你说过,当时你第一次见到铁柜子的地下室里得到过一枚戒指,能不能让我看看呢?”听见他这么一说,我立即就想起来那枚戒指还在我出租房的抽屉里边,现在会不会被假扮我的人拿走了,想到这儿我就有点坐不住了。我们仨一合计决定还是趁现在赶紧把东西拿到手,这东西也许就是个十分关键的线索,无论如何都不能就这么让他断了。
回到合租房,拉开抽屉,戒指居然还在,而且我还
发现自打我走了以后,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动,就连那小子吃剩的半碗泡面还在小几上放着。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把我的东西都装在来的时候的几个箱子里,等着以后有机会了一并运走,只是带上几件随身的衣物就和他俩匆匆走了。
换了一家新的快捷酒店之后,老道就在房间里的台灯下细细打量了这枚戒指,起初他也没有发现什么,直到我递给他高倍放大镜,让他仔细观察过之后,才缓缓地说:“这个纹理我好像在哪见过。”
“你见过?”我有点吃惊。
“对,绝对见过,但是在哪我一时想不起来。”老道想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说:“对了,是在我师父那,没错,就在他那。”
二刀子歪着肩膀凑过来,看了一眼戒指,又看了看老道,说:“牛鼻子,你丫自己不正经就完了,还搭上你师父,你师父那儿也藏这种女人的戒指啊?”
“滚蛋!”老道有点愠怒,但是我也觉得奇怪,怎么他师父那会有这种东西呢?
“这样吧,反正也要等结果,明天去一趟我师父那,估计有些事问问就清楚了。”
“你师父不会在哪闭关吧?等我们找到他老人家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