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但是一个制药厂干嘛要花那么大功夫除那么大一片地的草呢?我看那儿占地可不小啊。”
“那怎么了,人家领导喜欢不毛之地,就喜欢
一根儿草不长那还不行?”
“其实我最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
“怎么说?”我倒是奇怪起来,二刀子今天脑子转的飞快呀。
“要是和那个老乡说的一样,这个地方不长草是因为污染,那么这种污染的源头会不会对人也有害呀。”
这时门开了,外边传来老道的声音:“地上也掉毛,你脑袋也掉毛,里边的污染源和你这脑袋应该也是一个病。”
看着老道拎着几个袋子走进来,二刀子字说:“别瞎扯淡,我总觉得这地方邪性得很。”说着二刀子接过捞到手里的晚饭,放在桌上,一个个地打开。
随即我就把我和二刀子踩点的情况和老道说了一遍,但是这一回换老道眉头紧锁了。
只听见老道说:“刚才我在镇上也跟卖臭豆腐的小贩问了问,好像都是说这个制药厂以前出过
事、闹过鬼呀。”
我和二刀子对视了一眼,说:“出事?也是说的几十年前有人被陷进去过?然后听见晚上里边有人哭?”
老道看了看我,说:“差不多,但是听说在那之前,那块地解放前是国军的兵营,后来被解放军接管了,成了解放军的兵营,直到改革开放前几年,这里的部队才搬出去的。”紧接着他摆弄了一下塑料袋里边露出的烧烤肉串,接着说:“之后所有的怪事,就都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嘿嘿,我说大兵怎么主动联系上我们了,原来是他们的点儿啊。”二刀子说话间似乎有点皮笑肉不笑,表情怪怪的。
老道也点点头,说“看来这个制药厂可能背景也不浅哪。”
他两人说的话搞得我有点糊涂,怎么又是背景又是部队的,难道这些事情还有部队参和其中吗?等一会儿,等一会儿,我闪电般地想起了当时
在地底下的时候,大兵和我说过,叫我不要对其他人说自己的遭遇,当时情况变化太快我没有细想,这时候联系起出来以后发生的一切,才让我觉得好像所有的事都被一个什么东西牵着走,好像被什么事先设计好了,不管是我被标记为失踪,还是有人冒充我,都好像事先被人布了一个局,提前张开了口袋等着我们几个。他们两个开始聊起了明天需要准备的东西,我没怎么注意听,只是仔细思考我自己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