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也不知道?之前在地下隧道里,老道不是什么
妖怪都认识吗?那种叫盘瓠犬的狗子也是老道告诉我们的,怎么现在连他也不知道呢?对了,当初在忠伯家遇到的碎尸也问过老道他也说不知道。等等,忠伯家的碎尸,我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忠伯家的玻璃罐子在这里有好多,而且里边也有会动的碎尸,这里还有一个池子的碎肉。难道,我靠!这里和忠伯家都是养这种碎尸妖怪的地方吗?对呀,这里是生物制药研究所呀,这里难道就是专门研究这种妖怪的?地面上大楼里边撞飞防盗门的家伙难道就是这种妖怪?那为什么要养这种恶心人东西呢?忠伯和这里的厂长一样心理变态?有这种不可理喻的癖好?不对不对,一定是有解释的,一定是能说得通的。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脑仁生疼,于是问老道:“道爷,先跟我说说,当时你是怎么从我们身边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的?”
老道想了想,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问二刀子:“我看你受伤了,能让我看看伤口吗?”
看完了二刀子的伤口,老道却陷入沉思,完全没有回答我的意思。
然而在我再三逼问下老道还是说了,当时我们三个
躲在实验台的下面,而老道却发现厂房中间那个木雕的大缸子上好像有光照过来,他就挪了过去看个究竟,结果哪知道木缸的下面居然是空的,他一脚踏空就栽下去了,等他再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和一堆会动的碎尸一起泡在池子里了。
等他说完,二刀子点起的烟才刚抽了一半儿,我也坐在门后细细琢磨老道说的话。在那种诡异的氛围下,我并没有注意到老道言语之间的漏洞,其实只要再给我几分钟我也许就能找出老道一脚踏空之后,再到我们在池子里发现他这几个小时之间他故意不提的事了。
但是就在我正消化吸收老道的话的同时,在这幽深的地下走廊,从我正依靠着的铁质滑动门,传来了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敲门声,咚,咚,咚。
我是不是听错了,是不是二刀子敲的椅子?是不是老道敲的控制台?然而我们仨,你看我、我看你,都懵了。
紧接着又是一阵敲门声,这敲门声在这间狭小的监控室里竟是如此清晰,如此让人疯狂。
我数着眼前的人,一、二、三,我们都在这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