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黑水涌出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但教授看了看我们，仍旧不紧不慢地说：“我知道你们有很多很多的疑问，我能解释一部分，但是还有很多很多的迷，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懂。你们想问的想知道的，我想只要你们离开了这里，就算你们不去找答案，答案也一定会来找你们，你们不应该急着从我这里得到答案，而且，我说的很多东西，很可能，根本就是错的。”

错的？什么意思？他不会现在和我们说他刚才说的那些结论都是扯淡，都是他信口雌黄吧？

“但是，至少我能告诉你们几个，这种黑水，并不是我们生产或者制造出来的，更不是我们研究中心的副产物，而是这里本来就有的。”

“本来就有？地下自己有黑水？难道这玩意儿是石油吗？”二刀子说。

“这黑水，是盖亚，盖亚产生的。”

“我说，教授，您这个玩笑有点大”二刀子突然一嘴京腔地说：“我看那个大怪胎虽然个儿大，但是也不至于能产生那么多黑水吧？再说了，您说产生是怎么个产生法？别告诉我这玩意儿撒的尿都是黑的吧？黑乎乎的攒了那么多。”

“这种黑水是怎么产生的，从哪来，会到哪去，说实话，包括和盖亚一起伴生的蒂血菩提莲，我们也没研究清楚，还有菩提莲里边飞出来的蓝色小光点，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见到”教授看了看我，说：“其实这些年来，盖亚一直都很安静，但是自从你们一进到盖亚的影响范围内，它就变得十分不安分起来，又是渗黑水，又是出菩提莲，还有蓝莲花什么的。”

“我们进来以后？我们什么时候进的他的影响范围，它怎么知道。”我问。

“它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但是自打你们从围墙那儿

翻进来，我就知道你们仨来了，我也基本知道你们是干什么来了，只是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快罢了。”

“我们翻墙进来的事，你怎么会知道？”老道在一旁问。

但是还没等教授回答，缓过劲儿的大兵开腔道：“这么重要的一个地下厂房，怎么可能没有安保措施呢？从你们进来的那一刻，他们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