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生天
烟雾中,贴着我的身体突然飞过一个什么东西,速度不是特别快,但是一掠就飞过去了,我转头一看,这东西绿油油的,撞上墙以后掉在了地上。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只见地上的这个不明飞行物,大约十几厘米长,是个针管的模样,一端是针头,另一端却绑着荧光绿色的布条。
“先是催泪弹,再是麻醉枪”忠伯以一种戏谑的语气说:“这一回,他们学乖了嘛。”
这原来就是麻醉枪打出的麻醉针哪?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这种带着针管飞出来的子弹。
忠伯的话音刚落,一只麻醉针就打在了他的肩头,他极快地将麻醉针拔掉,但是这麻醉药的见效作用很快,紧接着脚下一软,身体就开始打晃,好像要摔倒似的。
眼看忠伯要摔倒在地的一瞬间,他顺手从自己的后腰处拔出一把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随着一声枪响,他的血瞬间就崩了我一身!
妈呀,我的妈呀!血,血呀,血!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血,好多都崩到了我身上。对呀,眼前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是个怪物吧!对呀,要是这样的话,就能说得通了,这家伙在地下古楼里边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以当时的情形根本不可能活着走出来,但是他现在就这么生龙活虎地走在我面前,那就说明,那就说明在那个时候,他,忠伯,就已经是个怪物了!
我觉得自己就要疯了,因为,他,他,他!他又站了起来,短短十几秒钟后,忠伯就又一次在白色烟雾的缠绕下,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他刚一直起身体,就立马开枪还击。看着他近乎标准的射击动作和换极快的子弹速度,压枪、瞄准、射击,这家伙,绝对是个老鸟啊!我的天哪,这是经历过军事训练的怪物呀,这,这是一种什么级别的战斗呀?
“还不过来吗?”忠伯扭头对着东青说。
“我猜,他们应该是在等烟雾散了,再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