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无精打采的,都像是都霜打了茄子一般,神情沮丧,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发生得既惨烈,又诡异得完全没办法解释。
确实,对于军人来说,一场失败的战斗对士气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尽管这是一只杂牌军队伍。
“一个晚上,阵亡四个,重伤两个,现在都在救护站急救呢,还有一个实在伤得太重估计也挺不了太久了。”国庆一边咬着面包一边说。
卡修姆收拾好自己做礼拜用的毯子说:“那究竟是一个什么腕(玩)意,怎么就能干掉了咱们那么多人。”
“会不会,真的是什么妖怪?”山炮斜过身子,对这老道说。
老道一边捋着胡子,一边说:“我总觉得那家伙像个人,不像是什么妖怪。”
“别逗了,你认识哪个人能从几十米高的山崖上摔下来毫发无损,还能在枪林弹雨中干掉我们这么多兄弟,最后在爆炸里来无影去无踪地消失了,你说着谁能做得到?成龙?李小龙?还是天行者阿纳金?”山炮说。
“谁有这种手段,我还真是不知道,在我看来他的身手
早就超出人类的极限了,他身体素质再好,就算是专业的体育运动员,也不可能仅仅一窜就能飞身到指挥帐篷的顶上去”国庆一边说,卡修姆一边点头,“以我的判断,这个忍者,横竖不可能是个人。”
“不是人还能是什么?”
“妖怪呗,还能是啥?在俺们内嘎达,这玩意儿一般叫大仙儿,都是有人供的。”国庆突然一嘴大苞米茬子般的东北味,让我对这个白俄罗斯的国际友人实在是无力吐槽了,丫原来是东北的呀。
“别瞎说,哪儿那么些神神鬼鬼的?”莫老五往嘴里续了几根草,嚼了嚼,又说“要说妖怪,咱们这儿可是有位专门抓鬼的道爷,他都说那是个人,你们还争竞个屁。”
“那你倒是说说,水(谁)能,这么厉害地,做到,这个?”卡修姆一边用手比作刀,一边模仿那个忍者左右砍了几下,“比我可是厉害太多了。”
“要说,从山崖上摔下来不死,他们倒是能办到,就是这个身手。。。。。。”老道一边摸着下巴一边自言自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