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里的人也是温愿未来的工作对象,他得负责每个人的身体状况。
工作人员尴尬地摇了摇头,领着温愿到医疗室录入,电子光屏上整齐地列出温愿的履历,只能用优秀来形容。
转念一想,他迟早是要被气走甚至是被吓走,又忍不住扼腕不已,默默叹气。
刚想到这里,大门被人暴力卡在两边,一大群浑身带着泥土血.腥气味的高大士兵鱼贯而入。
“老子操了,三区那边有什么几把毛病,干不过少将就来干我们是吧?”
“还不是你他妈没事儿就把自己是第七军区未来的主人这种傻逼话挂在嘴边,活该!”
为首的大高个alpha相当不服气,“我说错了吗?再说了,不就是比我多个两三年经验,信不信不到半年我就让他们跪下来喊爹!”
“行行行,不过咱们身上这伤怎么办?上任医疗官还住院呢吧,又自己瞎比包扎一下?我背上的伤还没好全呢。”
军部里有明文规定,训练或者内部打架造成的伤一律在自家军区解决,不准占用公共医院的资源,不然真等大型事故或是战.争发生了,医疗资源会不够。
温愿挂上口罩,抬眼望过去,没想到自己才刚来报到,就有活儿要干了。
这群人半点没有伤员的自知之明,嘴里骂骂咧咧大摇大摆走进来,伤重的就往病床上随便一瘫。
偶然一眼,瞥见药品柜前站着个没见过的小医生。
穿着雪白的大褂,在人群中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身形弱不禁风的……该不会是个omega吧。
瘫在床上的高大alpha士兵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自以为很小声地喃喃道:“操,我刚是不是说了脏话,会不会吓到他?”
旁边传来嗤笑声:“你现在也说了。”
温愿听他们说话,觉得有趣,个个身上都带着伤还有心情插科打诨,他忍不住弯了一下眼睛,像一对月牙。
领头的那人离温愿最近,失神了片刻,难得主动搭话道:“你是新来的啊?”
温愿把之前的自我介绍重复了一遍,嗓音闷在口罩里,糯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