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不懂她,我说过她没有你想的这样不堪,她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女孩。我不懂你们为什么这样贬低她,别人这样,难道连我最亲近的亲人也要这样肆无忌惮的攻击她么?为什么你们就不能设身处地的想一想,用心去分辨,她绝不是你们眼里那样的坏女孩。”言铭城是真的怒了。
言铭城才不管佐婉柔在背后的苦口婆心,他摔了门就离开了家。
言铭城内心的苦楚又有谁懂?至亲和至爱,不能和睦相处,却因此生出种种矛盾,显然,爸妈是看不上暮子悦,才会用这样的借口来搪塞。别人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嘴长在他们身上,我们拿什么要求别人。
但是耳朵长在我们自己身上,听不听信那是我们自己的事,如果连这点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那我们跟别人又有什么差别?
言铭城内心酸楚又抑郁,为什么自己的家人,从小把他抚养成人,他最敬爱的父母,不能理解他的心意呢?为什么堵不住悠悠众口,也堵不住父母抗拒的心?
言铭城甚至有一些落魄,心怀沉重的心思,不知不觉来到了七七酒吧。
七七酒吧内,灯红酒绿,声音震耳欲聋,舞池上众人扭动着腰肢亢奋的舞动。
言铭城不是来玩乐,他只是想来借酒消愁以此发泄自己的心情。所以,言铭城只是对着舞池扫视一眼,便再无兴趣去看那些或张狂或妖艳的男男女女。他们在这里的举动,言铭城不在意也不关心,他只是需要酒精的麻痹来缓解自己压抑的心灵。
言铭城之间来到吧台,无视了身边所有人,直接点了一杯鸡尾酒。
“城,你也来这?”
言铭城转过头,只见孙亦轩正在吧台喝着闷酒,而他身边却跟着那个暮子悦曾经的闺蜜廖雅乔。
廖雅乔看见言铭城,眼神微微闪动,她害怕言铭城会误解什么,她想要解释她跟孙亦轩并没有什么。但是话还没出口,廖雅乔便闭嘴了,她有什么资格,用什么身份能对言铭城解释。在言铭城心里她廖雅乔什么都不是,不论她做什么,都比不上暮子悦在他心中的分量,又何必自讨没趣。廖雅乔苦笑一声,仰头将一杯鸡尾酒一饮而尽。
孙亦轩见状,连忙拦住廖雅乔,“雅乔,不要喝得这么猛,这酒劲很大会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