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袭击他
尚峰在明云阁又赖了几天后,实在不忍心再继续骗秦曼,所以就按照她的意思回家和白渝培养感情去了,然而,这所谓的培养感情不过又是一个新的谎言,他是不可能跟白家的人培养感情的。
车子行驶了一段路程后,停了下来,尚峰转头朝车窗外瞥了一眼,刚好瞥到一簇盛开的桔梗花,那花色特别鲜艳,像蓝色火焰一般,顿时心情大好,快速熄火迈了下去。
迈下车后的尚峰大步踏上一条通往别墅门前的木质小路,他每踏一步木板就发出一阵”咚”的响声,尚峰对声音很是敏敢,别人捕捉不到的细微的声音,他都能捕捉到,所以,专门让施工人员将路铺成木质的,小路的西侧有几只大号落地陶罐,陶罐里面栽种着百合竹和葱兰。小路的东侧有一个木艺花架,花架上爬满了藤蔓植物,花架的正下方摆着一张长方形木桌和几把木椅,北侧木椅后的一片空地上有一个秋千椅
,那椅子可能刚刚有人坐来着,所以一直轻晃。
尚峰扫了一眼晃动着的秋千椅,抬腿迈向别墅门前的台阶,接着,伸手在密码锁上轻摁几下,将门推开,然而,刚一推开就听到一声尖叫,尖叫过后便传来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
“梦梦,不怕啊,没事,没事的,秋姨就是给你剪剪头发,你看,你这头发都遮住眼睛了,看不见东西,来,过来,秋姨给你剪剪,剪完就好了,来!”是那个丑妇的声音,那声音里满是温柔。
“…”
“梦梦,我跟你说,你不能这样,快过来!”丑妇的声音严厉了一些。
“…”
“梦梦…”
秋姨第三句轻唤还没出口,别墅的门就被推开了,接着,迈进来一个脊背挺直,长相俊雅的男人,那男人向落地台灯后面的两个人扫了一眼,抬腿走上前去,接着,一把夺过秋姨手上的剪刀,拎起角落里瑟缩
着的女人,正要抬手往她的头顶抓去时,那女人猛地窜起,快速抢过男人手中的剪刀,往男人胸口戳去。
“少爷——”一直没有反应过来的秋姨,见状,突然惊醒般大叫起来,一边大叫一边跨到段梦曲的背后,环住她的腰,”梦梦,不能!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然而,女人手中的剪刀还是狠戳了下去,不过,男人眼快,躲了过去。
刚刚夺过一劫的男人脸上有了怒气,一双黑眸之中冒起了蓝色的火苗,犹如门外的桔梗花,他咬了咬牙,伸手钳住女人的手腕,将剪刀夺下,然后,一把将她从秋姨怀中扯出来,并一口气拖到了一楼的浴室。
“少爷,少爷!”秋姨怕闹出事,赶紧追了上去,但还是晚了,浴室的门被锁了起来,无奈,只有站在门外不停地大喊,”少爷,少爷,快开门啊,您这是要干什么啊?少爷!少爷!”
然而,门内的男人却对此视为不见,死死的掐着女人的脖子,他双目赤红,面目狰狞,就像一头厮杀在
原野上的猛兽。
可女人哪肯被他这么活活掐死啊,她一边用力的踢男人的腿一边胡乱的挥舞两只手臂,而且嘴巴里还发出奇怪的叫声,那叫声像深山里的猿啼,又尖又细。
男人看着奋力女人挣扎的样子,轻蔑的勾了一下唇角,将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
女人不懂回应,只一味的胡乱踢打,突然,女人不再踢打了,因为一把剪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并且一点一点靠近她的脖颈动脉,眼见刀尖就要贴上她的机//肤,门突然被撞开了。
“少爷——”闯入之人见男人红了眼,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劝慰道:”少爷!梦梦…梦梦她有病,她糊涂,可您不一样啊,您是…您是清醒的啊!”
秋姨的话犹如一阵冷冽的寒风,将几近失去理智的男人吹醒了,他喉结滚动一下,将手中紧握的剪刀扔向一旁,然后,大步跨出了浴室。
如果说秋姨的话是寒风,那么此时的尚峰就是在寒风中掉转头的野兽,他是野兽,的确是,可是他的兽
性一般不会轻易显露出来,除非性命受到要挟。
这女人…这女人可是攻击过他两次了!
呵!
两次!
尚峰使劲咬了咬牙,咽下心中的愤恨,伸手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接着,将车子启动,离开暮庭别墅。
离开别墅后,尚峰来到晨阳路的一家酒吧内,这家酒吧名叫浮岛,是伏州最大的一家酒吧,据说是耗资2亿建造而成,此酒吧将舞台演艺、ktv、酒吧、蹦迪、餐饮等多种元素有机地融于一体,让很多年轻人都为之留连。
可是,尚峰却在所述之人以外,他不留恋这种地方,他觉得这里只是一个暂住的地方,所以来的次数也很有限,然而,即便是有限,这里的女人大多也都认识他,原因不详!
“尚少,你今天可是来巧了!”尚峰一踏入门内,一个金发红唇,大眼睛的年轻女孩便搭上了他的肩膀,”我刚学了一支印度舞,给你跳啊?”
尚峰转头朝女孩淡淡的扫了一眼,继续往前走。
“怎么了?不高兴啊?”
“闪开!”
女孩见尚峰的势头有些不对,所以,识相的闪到了一边。
尚峰冷着脸一直往前迈,迈到二楼的一间贵宾室门前停了下来,他大手一伸搭上门的把手,然后向下稍稍一用力,门被打开了,扫视一圈后,倒到里面摆放着的真皮沙发上,这沙发便是今夜承载他身体和梦境的地方。
其实,早在几年前他就将这间贵宾室包了下来,偶尔闷的时候就来这里喝喝酒,喝完后就倒在这里睡一觉,睡醒了开车回暮庭别墅或歌林庄园,有时也会回尚家老宅。
尚峰就这样躺了大概一刻钟的样子,突然,门被推开了,他没有睁眼,因为他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你怎么了?刚刚把人家那小姑娘都吓坏了!”说话的是一个穿着一字肩连衣裙的女人,那女人五官精
致,鼻梁高挺,眉眼之间有一种风月场上女人独有的妖媚,那妖媚若是别人看了倒还受用,可眼前的这位公子爷却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