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春摇摇头。
“那么,我能问问为什么要赐死我吗?”
“圣上心疼您,选择了您永远陪着他!”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景贵嫔的情绪激动起来,整个身子,就快从地上站起来了,谷春狠狠的冲着两个徒弟使了个眼色,那意思:现在不动手,就麻烦了!
一个女人,终究拗不过两个精壮的小伙子,一个扳着嘴,另一个把鸩酒一灌。任凭景贵嫔怎么吐,也吐不出来。
“怀曼奴,你个贱人,你风光就好了,为何要害我?”景贵嫔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对怀曼奴积压了二十多年的恨,可能她要恨的人还有很多,但是都不能再开口说出来了。
鲜血堵住了她的咽喉,最终从嘴里流了出来。双目圆瞪,未能合上。谷春看她这难以瞑目的样子,心下不忍,伸手替她合上了双眼。
“娘娘,您温顺了一辈子,就留个贤名吧。”谷春命人抬走了景贵嫔的尸首。
太医院的卷轴上记着:“景贵嫔,于神爵三年冬,夜感风寒,不治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