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了,谢周全巴巴的看着夏成轩,萧楚玉也站在一旁望着他。
只见夏成轩双唇苍白毫无血色,脸色微微有
些泛黄,眼眶下还带着些许青灰,即便不通医理,也能看出这一次损伤之大!
稍候了片刻,军医终于将银针全部取出,萧楚玉这才开口问:“王爷的身子究竟怎么了?”
一开始军医诊治后只说病情复杂且十分古怪,不好论断,要再看看,如今都三日过去了,总该有个结果了吧?
可谁知,军医仍皱眉摇了摇头,垂眼斟酌着,竟然连手中那根刚刚取下的银针都忘了放回,好一会儿才说:“王爷看似是怒极攻心,但,身体的损耗却比之要强上数倍,甚至数十倍!这三日王爷昏迷不醒,不能进食,在下只能为王爷扎针,再熬一些温补的药,以蒸熏的方式让药性勉强进入王爷体内…只是,王爷醒来似乎与在下所为并无关系。”
“那你忙活这几天都有什么用!”谢周全听了,气得当即就质问出声。
军医汗颜,但却还颇有几分医者的风骨,并非是趋炎附势的胆小鼠辈,信手将银针放入药箱中,才不疾不徐的说:“在下虽为医者,但却也需要通过脉象来确诊,如今王爷的脉象除了气血亏损,心悸气短之外,也并无其他异常之处啊!”
“这么说,王爷就是被气的?因为心悸之症
?”谢周全反问。
王爷有心悸之症,这一点他原本就是知晓的。
“恐怕…心悸之症只是一部分原因…”军医沉吟着,作为医者,他心中也十分奇怪,怎么王爷正值壮年,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可偏偏,脉象上就是瞧不出什么端倪来!
看军医这样,谢周全和萧楚玉一时间也感受到了夏成轩病情的复杂,更相信了军医所说,一时之间都没了主意。
就在他们说话间,夏成轩倒是勉强喝了几口青竹喂给他的水,此刻也恢复了些许力气,开口说:“本王没事。”
只是话一出口,却连他自己都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