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儿自是闻讯来迎，一见她，也是察觉她似乎有些疲惫，便立刻吩咐念晴去取茶来，一面虽她步入寝殿。

“娘娘这是在因为华妃的事情而不开心？”

等果儿为绮云褪去披风，素儿又扶着她坐好在软榻上后，小燊才终于开口试探着问。

“原本，我和皇上是打算在那两国的人来之前就将甘乔的事情处理好，抓到她的把柄，甚至为此而故意偏宠姜歆，以为可以刺激她让她有所动作，可没想到，她倒是沉得住气，愣是没露出什么破绽，我们也就一直没能摸清楚她的目的和手段……可她的性情又阴晴不定，而那两国的人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还尚不清楚，只怕长此下去，事情会越来越麻烦。”

沉着脸，绮云张口便直接将自己的顾虑和烦恼说了出来，虽没有直接应小燊所言，但却也算是肯定了她的疑问。

这也是她鲜少时候会流露的烦恼模样。

看她如此反应，小燊不禁稍稍愣了愣，想来，甘乔在宴会上那样当众挑衅着实是让她感到了触犯，否则，她断然不至于此。

“娘娘是觉得，知道了她到底要做什么，之后就可以防患于未然？”平复下心头的感慨，小燊想了想问。

绮云点点头，“总不能明知她有危险还不加以防备……虽然，以现在的局面，我们一时不能真正去动摇她在宫中的地位，但若是摸清楚她的底细，那也总归心里有底一些。”

说着，想起今日甘乔的表现，绮云不禁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