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你们是谁啊。”飞段一脸你奈我何的欠揍表情,从自己的身体喷溅出的血迹沾到他的脸,他的体质特殊,根本不在乎这种一般情况保准致死的伤害,虽然蓝染先前已经告诉过他来的人是什么身分,他还是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怎么回事?!明明已经刺中要害——”
“喂!别转刀子了,很痛啊!”飞段不爽的转动视角,左边右边各瞪一眼。
木叶忍者吃惊于飞段的不死之身,飞段根本懒得解释,毕竟他的状况一看就知道了,“我说,你不出手吗?”
飞段询问的对象当然是蓝染,蓝染表达的也很干脆,他双手收于袖子,隔着一层布料抱臂环胸的动作看起来根本是来看戏的,“我的情况跟你一样。”
蓝染的眼神温和,嘴角挂着依稀笑意,态度轻松彷佛一点都不介意飞段被捅了对穿,实际上还真的不在意。
飞段“啧”了一声,无聊的转着唯一能动的眼珠,他突然想到什么,一双深红的眼睛亮得跟玻璃珠似的。
蓝染见状挑起眉梢,他总觉得飞段的心理活动跟他有关。事实证明他的直觉很可靠,突然加入战局的角都从背后袭击正在维持手印施术的奈良鹿丸,剥夺行动力的招式被迫中断,飞段重获自由第一件做的不是迎战木叶忍者,而是一个大转弯越过障碍,提着他的镰刀用力甩出去。
目标是——蓝染!
搞什么?这种时候闹内哄吗?!
奈良鹿丸瞪大眼,很快的回神,对于这种状况表示喜闻乐见。
打吧打吧!最好两败俱伤,给我们制造机会。奈良鹿丸冷静地在脑海中勾勒各种方案,随时可以视情况做变更。
光影掠过,阵风骤起,肉眼无法捕捉的攻击开始到结束,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详细知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
飞段特别悲愤的声音响起,他被现实狠狠打击了,更没想到差距竟然这么大。只见飞段的头颅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断口喷出的大量鲜血洒满地,浸湿泥土,妄图挑战权威的他又再次遭到专门替他准备的特殊待遇,虽然他一点也不想要这种蛋疼的特权。
“……”角都盯着他的搭档那颗脑袋,默默无语。
才刚开打就损失一名友方,还是自己作死导致的结果,飞段猪对友的名号大概是甩不掉了。
木叶小队初步理解那名身分未知的少年凶残程度绝对不输晓,各个紧绷神经,冒着冷汗也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对敌。
“没有为什么,你不晓得认清自身的能耐也是一种美德。”蓝染轻描淡写地带过,抬眼打量木叶的忍者,除了被保护在正中间,年龄落在16至17岁之间的少年,其他都是成年的忍者。
目光落在正前方两手握着改良附刀刃指虎的猿飞阿斯玛身上,两把切刀融合使用者的力量,“风属性查克拉?挺稀少的。”
“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