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能够‘伺候’你，我还真幸运啊！哈哈哈……”

“没错。哈哈哈哈……”杨威廉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啪！

光头马仔一鞭子抽在了杨威廉的身体上。

“你笑什么？”他恶狠狠地看着杨威廉。

“哈哈哈哈……”

杨威廉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笑着。任凭鞭子打在他的身上，他仍然在笑着。

最开始，他的笑声只是彻底激怒了两个马仔，他们一边咒骂着，一边用力抽打着杨威廉。但渐渐地，在杨威廉的笑声下，他们的动作慢慢迟疑了下来。

他们二人见过虚张声势、嘴硬的家伙，但那些家伙几鞭子下来就老实多了。但眼前的家伙，全身到处都是伤痕，却仍然在笑着。听到这笑声，他们感觉竟是如此的恐怖，骇人，仿佛他们的身份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对调。

“闭嘴！”光头马仔用力挥动鞭子打在杨威廉的脸上。

“哈哈哈哈哈……”

杨威廉则继续笑着，慢慢回想起了作为雇佣兵时的岁月。那个时候，战争、拷问就是生活的日常，随时随刻人可能被一颗流弹杀死。生命仿佛毫无意义，不过是一个笑话。

“哈哈哈哈哈……”

他继续笑着。反正装昏迷也没有用，眼前的马仔没有一点的怜悯之心。那就继续笑吧！

他们居然像通过鞭打让杨威廉恐惧和屈服，却不想这样的情形正在唤醒他内力沉睡依旧的野兽。来到这个世界太久了，那头野兽也兽也沉睡太久了。

“尝尝这个，你这混蛋！”

另一个马仔用带着动力拳套的拳头打在了杨威廉的腹部，整个身体都猛烈地抖动了一下。

“你还能笑得出来吗？”

“哈哈哈哈哈……”杨威廉的笑声像是野兽的嘶吼。他抬起头，露出了一对红色的如同恶魔的眼睛。

一时间，两个马仔都被骇人的一幕吓得后退了一步。

“当然笑得出来，我还有谢谢你呢。”杨威廉咧着嘴巴说道。

为了应对被抓住拷问的情况，杨威廉将最后一只的恶魔尘吞在了肚子里。只能激怒拷问者，让他不停地殴打自己，就有可能触发恶魔尘。刚刚的那一拳正好将恶魔尘的容器给击碎，让恶魔尘被身体所吸收。

“我说了，不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