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一正换衣服的女孩遮住上身遮不住下身,手忙脚乱地上下身一顿乱遮,结果等于什么都没有遮住。一脸震惊的想着“最应该遮住的是脸”这条笑话的苟伟逃也似的转身带关门。前后左右看了看,这是自己那间单独的在屋顶的出租屋啊,怎么会有个女人呢?
女孩声音很大,可惜没人理会。出租屋的规矩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事也别强出头免得招灾祸。苟伟静静的看着,听着屋内搬椅子动桌子堵门的声音,无声的叹息了着“真是只要堕落一次就会无限制的堕落,果然变成了坏人。”
苟伟再也不敢拿着铁丝塑料片撬门。经常性的丢钥匙经常性的找房东拿,直到有一天房东烦了双手一摊说钥匙掉了,小伟就学会用这工具开门。刚才就是用这工具开的门,被人当成流氓坏坯子也很正常。只是为什么我的屋里会有个身的女人,这不是把我往坏路上引吗?
“砰砰!”
“哎.....帅哥!麻烦你开一下门,这里可能有什么误会,这是我的房间。”
苟伟想起一则避免这种尴尬的笑话就是称呼别人先生,只能生搬硬套的借用一下。然后,然后迎来的就是屋子里惨绝人寰的怒吼。
“你瞎啊!你再敲门我就叫人了!”
苟伟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头,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了,喊人先生证明自己没有看清反而被人认为是污辱她的漂亮。可事情还得解决,去敲房东的门,可里边安静得可以听到呼噜声,明显不愿搭理鬼叫鬼喊的讨厌鬼。只好又回到房前敲了敲,却又一次被威胁了。
“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
苟伟酷酷的告诉屋子里的不速之客一个现实,屋里一阵宁静。
“我说,你只要告诉我你为什么在在我房里,我房间里的东西呢?”
依然宁静,没有一句回音,无论苟伟怎么说都没有回音。
有时候现实不一定真的是现实,在苟伟理解中叫破喉龙也没人理的现实就被警察一个锁喉反拧胳膊给打破了。
“警官,干嘛抓我?”
“半夜三更在这里耍流氓不抓你抓谁?”
警官随手将苟伟扔角落里,抓只小鸡崽太没有成就感了,有损人民警察的威严,随手朝苟伟头上猛拍,边拍边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