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米儿蹲下身去准备掀起苟伟的裤子看看,谁叫本姑娘穿的是高跟鞋呢?正好与抬头的苟伟来了个对视,又是纱衣下的若隐若现,再也抑制不住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
“滚,你去死好不好?”
狠字开头温柔的结尾,让苟伟坚持对魔女专情的原则一瞬间抛到九宵云外。哎,真的不是不专情而是抵制不住的诱惑。
“嘿嘿,虾米儿,我就搞不明白了,你好歹是夏氏的小公主,一会儿派出来当间谍,一会儿出来当勾魂使者,我怎么就觉得你像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呢?”
不熟地时候苟伟说话很慎重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混熟了总是没轻没重的把握不住火候。本不该如此说的话经过苟伟的臭嘴就变得臭不可闻了,虾米儿听了瞬间粉脸成沱红,一会儿耳朵都开始滴血了。
“你会不会说人话啊?我们很熟吗?”
虾米儿生气地往办公桌前的长条椅上一坐,带起裙底掀起风,粉腿一现即匿,苟伟又吞了一口水。或许虾米儿也觉得不雅,忙一扯红裙将双腿绞起来。
“怎么在厂里那么老实阿弥陀佛的家伙才三四个月就变成这样呢?生意真的能使人变坏吗?
你别坐我对面,也别站着,坐我旁边去!
咱们只谈正事!你眼睛再斜视一下我跟你翻脸!”
翻脸的威胁果然很有杀伤力,苟伟忙搬了把椅子规矩地坐在旁边不敢乱看,就盯着虾米儿的脸看,看得虾米儿自己都不好意思。
“我今儿来找你是想要你到我们家摩托厂去当设计师,你师傅李工牵头,你当他助手。工资你开!”
虾米儿虽说对苟伟很有好感,但仅止于很好的朋友,顶天了就当苟伟是小师傅小弟弟,再多了却是没有。一番玩笑后开脆直说,只谈钱。这就让苟伟难做了,真不是钱的问题,还有与干爹的承诺。谁叫苟伟有一份懦弱的坚持:宁可人负我,不可我负人。
“怎么说呢,真不是钱的问题,但也是钱的问题。”
苟伟的说法将虾米儿弄迷糊了,一声“what!”茫然地望着苟伟静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