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懊恼地摸了摸头发眼睛里充分憋屈地看着总队长,手不自觉地插进口袋不停地捏着打火机,委屈得不要不要的。徐斌不是对一位将军职务上的敬畏,而是对老连长形成几十年的尊敬。
“拿过来!”总队长把手一伸,脸已经木成了根酸枝柳树了,“别说你没有。张无忌与郭靖从你门口经过口袋就变轻了!”
徐斌那个悔啊,干活怎么那么高调呢?自己刮地皮的好习惯还是从老连长身上承继过来的优良传统啊。
抠抠索索地从口袋里掏出波斯刀,恋恋不舍地递了过去,那种依恋之情在脸上挂着如照片定格,林德勤眼睛灼灼地盯着那张假得很不一般的脸,似笑非笑的酸枝脸上树毛抖动,说不出的诡异。
“你那么舍不得,宝石小刀就留着吧,打火机给我。口袋里的表也给我几只!谁都知道老子把带着金银上战场的野骆驼双卫给灭了,老子不送点出去过不了关啊!”
徐斌心里滴血,好东西都没捂热就被刮走了,真的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连长,您说这杂碎带着金银上战场这不是招贼吗?今儿要不是咱们灭了他,估计经过老铁家回去的时候也得被灭喽!”
“转移话题不是!你可以找还在里边睡大觉的狗崽子啊!
要讲策略,不能寒了战士的心。这是个能打的,几场仗下来都能赶得上一个中队长了,千万不能折损在咱们手上。”
这是一场不能在博物馆里陈列的胜利,这是不能出现在军史上的胜利,这是不能广而告之的胜利。所有的战利品都只能消弥而不能显摆,林德勤知道这道理,就更不会去收缴除了武器以外的零碎,大家分点,让更高层看到战场纪念物说几句肯定的话对谁都是好事,这也是一种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