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哦,有。你们中队的一个新兵过来了,叫苟伟。”
“啊。老格桑您守好咱们山谷县的大门,格桑连长您也回去吧。辛苦了,您那破六三式我等下给您送过去啊,咱们喝点酒给您赔罪。”
老格桑哦哦地应着声想问不敢问,格桑连长的红脸膛更红了,半天也没有张嘴,摇着头走了。
“老子做的什么孽啊?这祸害怎么就到咱们中队来了,还没进门就给老子惹祸。”刘勇那心里一个梗连着一个梗,差点就脑梗与心梗一起来了。
刚才刘勇一群人可是保持着战斗姿态围剿过来的,这可是七十多公里啊,一天一夜再加一个上午既要追踪保持战斗状态,还要保持警惕高度紧张防着被人反杀。那个累可不是卖力气就行的,有一把子力气没用。
气喘喘地冲进中队就见一群家伙围在阳光底下不训练,一个劲地叫唤,“哆来咪发!”人群中倒是没见到陌生人。刘勇又是一个梗,别不是一个间谍进了咱家县城找了个山谷中队新兵的借口吧。
“我的娘,老子想死。”刘勇心里哀嚎了无数的祖宗娘亲,看着这群领导不在家就多来米的家伙就想发火揍人。
“玩蚂蚁过家家呢?都给老子爬起来,拿枪抓耗子精去。娘的,终日打鹰反倒被鹰啄了眼,丢人啊!”
兵们吓了一跳,一哄而散,连回头看一眼刘勇都不敢,“军械员,开军械库。准备战斗。”
苟伟翻了一个身又一阵小鼾大鼾要继续他的多来米,狂怒过后的刘勇反应过来了,这人不认识啊,低头看了看满身破烂满脸污垢的家伙,很想问问这是谁啊。
一群人早已全副武装据枪而立等待刘勇下达命令,刘勇却是一会儿蹲一会儿起,一会儿用脚勾勾苟伟笑了笑,突然间变得狂怒起来。
“起来,别他娘的像个死皮蛇似的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