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慎行反倒误会了,以为她真的钻了牛角尖,认认真真跟她解释。
这一下,更敢让她无地自容了。
见邵恩嘉默默无声,纪慎行有点慌了,猜想情况
可能比自己想象中的严重,就举手发誓,“恩嘉,我真的没有对温零有任何特殊感情,不仅对她没有,除了你,对世上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你相信我好不好?”
邵恩嘉却推了他一把,“你出去!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纪慎行越诚恳,她就越羞愧。所以她现在只想找个被子把自己包起来,然后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她推得纪慎行踉踉跄跄,一路后退出了房间,然后“砰”的关上了门。
纪慎行举手想敲门,想了想,又唉声叹气的放下了。
是他想的太简单了,以为用些花,用诚恳的态度道歉解释,就能消除邵恩嘉心里的不快,可这一切只是治标不治本。
想要治本,还是得…纪慎行转身回了农场,开始筹备治本的药。
…
除夕夜喝醉酒的不止邵恩嘉一个,陆家也有一个当晚借酒装疯,第二天早上十点多还没有起来的女人。
温零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她揉着太阳穴从床上坐起来,就发现自己的桌上摆着一大堆的零食,卤味和
蛋糕的冰袋都已经化了,看来已经放了很久。
她走出房间,找了个佣人问那些东西是谁拿过来的。
佣人堆着满脸的笑说:“是先生啊。”自从昨晚陆司爵亲自抱温零进来之后,家里所有的佣人都传遍了,这个女人不可小觑,所以大家纷纷对她恭敬讨好了许多。
温零被她笑得浑身发毛,“先生昨晚不是要在陆部长那边跨年吗?”
“先生昨晚九点多就回来了。”
温零头皮一麻,这么说来陆司爵昨晚在陆家了,她努力去想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可是就像断片了一样,怎么也想不起来,也不知道她回来之后有没有耍酒疯,不知道陆司爵有没有看到她的丑态。
她想了想,硬着头皮问:“我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佣人记得十分清楚,“大概十一点多吧。”
温零又问:“我回来就进屋睡觉了吗?”如果是的话,那她就不用担心自己丑态百出了。
“这个…”佣人眨巴眨巴眼睛,心想我哪知道,你一回来我们就都隐身了,只有先生才知道你干了些啥,“你应该去问先生。”
“什么意思?”
“你真不记得了?”佣人表情极为丰富,“是先生接你回来的,他还抱着你上楼…”
温零脑袋里“嗡”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