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们本质是我的残缺分裂，你们就像我的影子，如果没有我的力量，你们就会逐渐涣散！”楚风精神链接上主神，一边检阅主神空间的变化和主神的记忆，一边想办法完善化身。

幽蓦然不语，这是他存在的意义，他又能够如何呢？

或许察觉他的心思，楚风轻笑一声，“说到底你们是我手脚延伸，而非独当一面的存在。既然如此，再给你们更多自主和独立性，自成一体吧。”

“自成一体？”幽微微一怔，不可思议道，“还有更多更多的自主和独立性，你应该非常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吧？我们已经拥有力量的源，除去你的命令，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限制。更多的自主和独立性也就意味着，你要斩断意识上的联系，彻底分裂自我，将真正的自由赐予我们吗？”

“没错，否则若某一天我被现实阻隔，刚才的事情岂不是又要再一次重演吗？”楚风淡淡的说道。

幽耸耸肩道，“话虽如此，难道本尊不怕我们叛变？”

“叛变吗？毫无意义，也没有必要，左手和右手即使偶尔冲突，却也不可能你死我活，彻底分离，何况我还是你们的大脑！”楚风自信满满道。

幽看着气质莫名的本尊，眼中闪过一丝看不透的深思，“如果手脚能离开主干，并独立身生存呢？”

“我们彼此之间的联系，可不是简单的手脚那么简单，即使分裂，即使隔离，本性上却是永恒不变的！”楚风不怕背叛亦或者其他，在此之前他或许会顾忌，并对此施加重重限制，但到如今这一步，他的思想和意识早已经超越这种狭隘的个体观念，他就是他，不论一个还是两个。

这种升华就像第一次得到幻想之树的顾虑重重到肆无忌，面对轮回者的谨慎，甚至搬出诸多不必要的谎言到如今不必解释，吾之意志贯穿一切的森然，不同视野所能看到的，是截然不同的。

幽眼中闪过一抹无奈，轻笑道，“如今你还真不是人呢？本尊，以前是非常人，现在是不可描述。”

“人类吗？”楚风轻轻一笑，脸上毫不在意的说道，“我已经超越人类，一个生命，物质是决定他的根基，但真正的力量……是由意识来决定的。”

“就是因为这个，你才能毫无顾忌的舍弃人类的躯壳，你的本质，甚至唯一意义吗？！”幽审视着如今的楚风，在他目光中，满是不解和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