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毅自认自己做不到。
他其实不屑这种舞刀弄枪的把戏,不过学点防身,他倒也觉得无妨,饶是他,今日里都被震慑住了!
他怔愣地看着端然站在那里的清冷男子。
他虽然狂妄,可不得不承认,他有狂妄的资本!
这样的结果,对于容焱来说,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淡淡道了一句后,就回到原位站定,神色和先前一般,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武原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他看着射穿的靶心,只觉屈辱的很。
就如文人瞧不上武人一般,武人骨子里也瞧不起文人,眼下,他被一个文人如此羞辱,如何能过?
“你先前如何射箭的,我没看见,咱们重新比过!”武原扬声道。
孟平琅啧啧两声:“武原,我要是你,就绝对不会再比,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孟平琅!”武原怒喝!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孟平琅,你说的自然不对,自己的看家本事,在别人面前不值一提,这事儿若是搁在谁身上,能好受?你错就错在,不能说的这么直接!”余年笑嘻嘻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