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晨起身,恭敬的拱手行礼道:“多谢老哥成全。”
“哈哈,好了,趁着临走之前,多陪我下几盘棋比什么都强。”薛林一抖衣袖,将云逸晨弯下的腰托起,大笑的说道。
待云逸晨坐下,薛林一边下棋一边说道:“云老弟你哪里都好,就是这性子太过冰冷木那,严肃的不让人亲近。”
云逸晨执子即将落下的手臂在听到薛林的话后不由的停顿在了半空,不知又回忆起了什么。
原本的云逸晨并不是这样的,自从那日之后,性格开朗阳光的他才变得不苟言笑。
薛林见他这副模样,知道其中必定有缘故,但云逸晨没说,他也不会再问,心中暗叹一声:“哎,看来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云逸晨与薛林下了整整一下午的棋,薛林每一局都
是有输无赢,但他并不生气,反而十分的开心,这在云逸晨眼里,无疑觉得他有点受虐的倾向。
到了晚饭的时间,云逸晨本来是要回去的,但薛林执意要留他在此吃饭,他执拗不过,便留了下来。
正所谓无酒不成席,吃饭自然要饮酒,觥筹交错间,二人难免喝的有些多。
酒又称为狂药,喝多后难免让人发狂,再加上薛林本就是军队出身,在军队里,将士们喝多了,对着平日里可以将后背交给对方的战友,自然是勾肩搭背互诉衷肠。此刻喝多了的薛林仿似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塞外的兵营之中,坐在营帐里与众将士把酒言欢。
薛林已经好久不曾这样了,应该说自从到了滨海城,他就再没有这样过。
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喝多后的薛林说话也不那么忌讳,搂着云逸晨的肩膀,什么话都敢往出说。云逸晨也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他说着酒话。
云逸晨回到无影派已是第二天的清晨,醒来后发现自己睡在城主府的客房里,昨天他真的是有些喝高了
,他从来没有喝过那么多的酒,连自己怎么到这客房里睡下的都不知。
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云逸晨并没有跟薛林辞行,这个时候,想来他还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