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一个我弄死你
当天夜里,忍着强烈想跑过去找她的冲动,袁猛梦到了泥人儿。
隔天起来,枕头是湿的。
白天好好正常人一个,到了夜里,没人知道他就是一个懦弱、不堪一击,会泪湿枕巾的爷们儿。
这不是第一次,可这绝对是他无意识情况下的头一回。
梦里…甚至都忘记梦到了什么,可一觉醒来,就好像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
明明她回来是好事,可袁猛感觉不到高兴。
也可以说,他无处表达他牢牢压在心底的开心。
无数次想她想的忍无可忍,想的崩溃,想的发疯发狂,他都忍着没有去联系她,拼了命的强迫着自己。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最煎熬的日子,他都不知道是怎么硬挺下来的。
如今她真的回来了,他反而平静的反常。
可能,跟那些念她成疾、相思成瘾比起来,这点小情绪就什么都算不上。
熬过了最痛苦最心碎最难熬的阶段,这些,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不过睁开眼睛就能感觉到她距离他不远,在同一个城市,便是能让他心情好的一件事。
白鹭山
昨天夜里江锦年把大家伙儿给聚集过来,九个人,留有七个在这里。
奶糖半夜被白不负给接了回去,还要给小丫头吃奶。
阎涵在奶糖他们离开后,便也开车离去。
他现在南部和c城两边兼顾,要往娄氏财团跑,时不时还得接触顾氏科技,忙得时间根本不够用。
昨天夜里疯的太晚,一大早别人还都没起,蒋瞬跳蚤似的开始到处乱窜。
泥人儿昨天落地到现在,除了因为路明天奶糖提起过袁猛,剩余时间,没人对她说起过。
搞得好像袁猛真的就在她的世界里消失了一样。
七点十分,耿承泽和耿承煊哥俩的定时闹钟同时响起。
一边儿一个,伸手以不同的姿势把闹钟关掉。
“其他人呢?”
睁开一只眼睛屋里扫了眼,只有他俩,耿承煊哑着嗓子问。
耿承泽闭着眼睛坐起来,“可能都回屋了。”
玩儿到后来,脑子都不听使唤了,蒋瞬前一秒在嚷嚷着出牌,下一秒立马就能倒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