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车好吗?
加上他想做的,没有泥人儿想的那么简单。
所以刚才他才做出那样的反应。
“往后我就在你这里偷偷进行了,你可别跟别人说。”
反正都被泥人儿给逮到了,耿承煊索性给她摊开,找这么个清静的地方不容易呀!
泥人儿横他一眼,耿承煊继续道,“谁都不准说。”
泥人儿凶巴巴再横他一眼。
既然不用打扫卫生,泥人儿省去了很多时间。
一下午,她倒是在这里待的安心,耿承煊悄悄看自己的东西,俩人互不干涉,感觉倒也不错。
四点多钟,外头突然变了天,有阵阵风声吹响。
陶艺馆外边儿种了一棵有年头的银杏树,这个季节,树叶已经发黄,站在树下或
者从树旁走过,能闻到淡淡香气。
此时外头狂风大作,隐约能听到树叶碰撞到一起的声音。
“今天还去俱乐部不去?”
耿承煊暂时放下书,抬眼问泥人儿。
都能一天不耽误的来这里,那健身大业,是不是也不会搁置?
泥人儿手上没忙完,“不去。”
耿承煊也没失望,‘哦’了声,继续看书。
直到外面下起小雨,耿承煊才起身,“我先走了,你也别太晚回去,路不好。”
泥人儿应声‘知道’,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深秋的天长,跟夏天没法比,加上今天阴雨天,更显得天黑的早。
耿承煊走那会儿,光线不是多好也故意没有给她开灯,可她还是专心致志的忽略了天气,忙完已经是将近7点钟。
家里人以为她和耿承煊去健身,她都这么大的人了,没人成天对她的安排那么紧盯着。
期间也就没谁给她打电话。
待到她自己开车回家,江家老宅附近被袁猛给挡住路,泥人儿脚踩着刹车,愣在了那里。
袁猛身上的衣服看上去不是多平整,可也不失风度!毕竟人高马大的,像个走在t台上的衣架子。
只是隔着一段距离,泥人儿好像看着他脸上神情不是多好。
泥人儿有好长时间没有见过他,猛地看到,她还挺意外又吃惊的。
甚至有那么一丝丝的喜悦。
可,想到先前的不愉快,泥人儿立刻收敛心神,面部表情生硬,愣是不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