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要见我的那个军官,拉德尔?”“比起那些有家族和对法维斯衷心耿耿的,我是最适宜的也是最自由的,我做出这样的选择,岂非情理之中?”

“法维斯对我的提携我早已经用那么多场胜仗报答,我是经历过贫寒的,我只认权。”

格纳眸光冷厉的看着拉德尔:“你这么说…你倒是不怕我不敢用你?”

“用虫不疑,疑虫不用。我背叛安塞伦斯投诚于您,当然您和我心里都清楚对方为了什么,现在我要是跟您谈衷心,怕是谁也不会信的。”

拉德尔眯起眼睛,又下意识的露个笑:“反倒不如一开始就说清楚。”

格纳拿起桌上的打火机,轻哼一声:“你还真是坦然…”

“…你的那些军雌手下们也同意你的想法?”

格纳点开火,开口道。

他在试探。

如果拉德尔现在敢说是的话,那就证明绝对有鬼。

这些活着的军雌大多都知道法维斯是被他陷害的,怎么可能就这么心甘情愿的加入他们。

拉德尔也不亏是老狐狸,闻言一点不上套:“这当然不可能,他们其中许多对法维斯衷心,对帝国衷心,对家族衷心。”

“如果您想要他们归属,全部是很难的,但大部分可以争取。”

格纳听到这里,玩弄着打火机的手骤然停下,饶有兴趣的抬头:“你说…怎么争取?”

他倒是要看看这智囊是不是真的有用。

“对帝国衷心的给他们看看帝国是如何对待法维斯的,对家族衷心的,让他们看看是如何放弃寻找的,对法维斯衷心的,让他们看看法维斯是如何跌落的。”

格纳沉默一瞬,然后笑起来:“…似乎听起来可行?”

拉德尔也附和的笑了下。

格纳盯着他,脸上虚假的笑容也慢慢淡去,他指尖敲打着红漆木的桌面,眸子里一片深沉:“但到底怎么样,我要看你的结果。”

“这是自然,我想我应该可以给您一个满意的答案。”

格纳站起来,递给他一张居住卡:“恭喜你,拉德尔,你算是过了第一关。”

拉德尔弯起唇角,但那只是惯性的动作,半眯的眸子里是藏着难以破开的坚冰,神情依旧没什么太大的波澜。

拉德尔看着那张居住卡,并没有第一时间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