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做的事他是无法勉强他的,并且他也不想在林屿眼中看到任何厌恶的神色。
格纳稳住指尖,他将手从袖子上拿开,一点点的挪向那片莹润白皙的肌肤之上。
就在格纳以为对方已经默许了他的行为时。
谁知下一刻,雄虫竟然直接将那本该递给格纳的茶盅扔到了桌子上,瞬间,茶水四溅——
那翠绿的茶叶也散落在桌子上。
格纳立刻收回手,心头感到一阵憋屈。
却又敢怒不敢言。
“你做什么?”雄虫冷着脸问他。
“你的行为若是放在安塞伦斯,你现在就会以猥.亵罪入狱。”
格纳咬咬牙,满脸
不服:“凭什么法维斯对你又亲又抱的,
我却连碰你一下都不可以。”
“这就是你所谓的追求?”林屿眼中流露出隐隐似不屑的神情,
这一下子扎中了格纳的心。
他自认为已经对雄虫足够容忍了,对方却还是这样一成不变的。
格纳握拳,心中的燥意再次升腾,既然无论他怎么做雄虫都不会满意,那干脆就让他对他更不满意好了。
雌虫已然坐不住,他指尖不停摩挲,正思考着要如何霸王硬上弓,就听见林屿又道。
“法维斯新婚第一天还没踏进我房间就被我送进雄保会,难道你也想?”
这么私密的事情,格纳当然不可能知道那天的细节,所以此时自然是认由林屿瞎编。
对于林屿之前在安塞伦斯军部对法维斯的袒护,一直都是格纳心里的一根刺,是他想想都恼火的存在,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到法维面前耀武耀威,展现自己才是能陪雄虫到最后的那只虫。
所以当他听见林屿这样‘差别对待’格纳果不其然面色在瞬息之间明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