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案子,就算是这么了解了。
在官面上,很少再有人谈论。徐惟贤也没有任何的举动,闻安臣不知道黎澄跟他说了什么,但想来是把这位同知大人给吓唬了一通,徐惟贤也老实了,明显低调很多,这个能看得出来。而他在这种时候开始低调,衙门里的人也不傻,能猜出一二来的,可是不少。
再说了,州衙就是个四面漏风的破屋,什么秘密都保存不住。闻安臣审完纪司明,把完整卷宗递到黎澄那里的第二日,各种小道消息就都传开了,而且其中还有不少,竟然是和真实情况基本相同,也不知道是谁往外传的。
只不过,私底下固然是传,但没有谁敢正大光明的说。毕竟这件大案,三老爷死,还牵扯到大老爷和二老爷的争斗,谁敢四处大声嚷嚷?找死不成?
衙门中人都对此讳莫如深,只不过都对破获这起大案的闻安臣起了十分的敬畏,更是对他的狠辣手段极为忌惮——闻安臣把纪司明灌了哑药,打烂双手,挑断手筋的事儿也传开了。现在不少人见了他,都是点头哈腰的极为尊敬,生怕哪一天落到他手里。
衙门中人顾虑颇多,市井之人却是毫无顾忌了。
现在秦州城的街面上,消息都传疯了,几乎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件事,走在大街上,只要是看到几个人凑在一起说的兴高采烈,十有八九乃是在谈论这个案子。
没办法,这个案子确实是太离奇,太曲折,太有传奇色彩了!比话本儿还好看,比说书先生口中的那些故事,还有意思!
现在秦州城百姓口中说出来的频率最高的一个名字,几乎就是‘闻安臣’!不但是秦州,现在闻安臣在整个工
巩昌府,都已经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甚至许多说书先生已经把这个案子给改编成自己的剧目,因为这段时间,茶馆或者是客栈的听众们,最喜欢听的就是这个了。
而案中的许多细节,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流传了出来,当然,许多地方他们是不知道的,只好就自行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