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路无话的回到了食有味,这种明知对方生气闹别扭,你问他,他却不和你说原因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问到后来,白双双什么好话软话都说过了,谢东观仍旧不为所动,仍旧闷不做声,愣是把白双双也闷出一肚子火气。
白双双想着,让这小孩自己别扭着去吧,什么时候想通了,自然会找她把自己的情绪讲出来,就没再管他。
如此,谢东观便自顾自的生了一夜的闷气,第二天更是起了个大早,顶着眼底两片青黑,一个人坐在酒楼的大堂。
白双双今天也起了个大早,懒腰还未伸全,就被坐在大堂里的谢东观吓了一跳:“东观?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顶着眼底两片青黑,谢东观缓缓转过头看向白双双:“睡不着就起来了,师父,你起这么早是要去哪里啊?”
白双双刚睡醒,两眼模糊,还没察觉他的不对劲,下意识就回道:“去新宅院那边,看看那些学徒,昨天走的急,好多事情都还没和他们交代呢。”
谢东观忽然就坐不住了:“师父你能不能不去那边?你想传什么话,让我帮忙就好了。”
谢东观突然抬高了声音,白双双仅剩的那点瞌睡虫也没了:“为什么啊?”
谢东观被她问住,他咬咬牙,急得在原地转了个圈,再开口时,急得都有些结巴了:“因为,因为,我不想让师父去那边。”
“谢东观,你跟师父说个明白话,你到底怎么了?”白双双按住他的肩膀,与他对视。
白双双眼神灼灼,紧紧盯着谢东观看:“别和我说你没事,你从昨天下l?午开始心情就变得不太好了,这点眼力见为师还是有的。”
“我不想让师父去新宅院,那些人并未拜师,也没有真心实意的尊敬师父,他们凭什么问你叫师傅啊?”谢东观咬咬唇,语气竟然有些委屈。
白双双恍然:“原是因为这个……”
正说着,酒楼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敲响,白双双瞥了眼门,然后与谢东观说:“为师先去开个门。”
待谢东观点头后,白双双起身,把酒楼的大门打开,吱呀一声,一阵冷风迎面吹来,让白双双更觉清醒。
门外站着三个人,都是白双双熟悉的人,她依次福身,朝三人问候:“蒋小姐,穆公子,高御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