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吧，武道基本上已经被修道界遗忘了，但是武道真的那么不抗一击吗？其实不是，单纯论战斗力来说，武道太强了，不然也不叫武道了！”

“武，本身就是战斗的总和，而内力就是专为战斗定制的能量，高度凝练，但是内力主修自身，进展太慢太难，想要得到更高的境界实在太难了。”

“境界的提高不是自身的问题，而是要得到天地的承认，灵气是一种能量，凡人称为暗物质和暗能量，但是这种能量跟煤炭石油有本质的不同，之所以叫做灵气，是因为他有灵性，不是想用就可以随意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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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主修自身以达天威，意思是自己就是天，本身就是一种反抗的意境，并不是让天地承认，而是让天地屈服，所以境界提升很困难，不过威力却是极大，如果单纯的自身实力，就算是比我们低一个境界的武道修者，也能把我们打的落花流水。”

“而我们可以称为灵道，主要是借天地大力为自用，将自身融入天地之中，当然可以很容易的得到天地承认，寿命等等人类特征也能很快增加，稍微有点成就的人就能活个两三百年，但是我们的战斗力就差的远了。”

“但是上天也是公平的，我们既然能融入到天地之中，就是天地的一部分，自然能够借助天地的威能来战斗，所以我们修炼很多阵法，法宝等等，可以乾坤借力，甚至完全能够凌驾于武者之上，而且功能还特别多，不仅仅是战斗这么简单。”

听到张成的话杨凡似乎豁然开朗，以前很多谜团都解开了，如果张成所说是事实，那么武道没落是必然，修武者本身不多，有成就的就更加少了，寿命又比较短，久而久之就更加少了，而且只是战斗而已，没有什么使命感，自然成不什么气候。

反观灵道，首先就是寿命悠长，而且根据功法的不同各自有使命，除暴安良也好，维护天道也好，长生不老也罢，反正追求的东西太多了，自然趋之若鹜，而且形成了庞大的体系，像苗山派，茅山派等，师傅亲自传承，似乎还有自己的世界居住，像阿彩提到的苗山，似乎不是一个普通的地方。

“为什么对我说这些呢？有些事情你也应该知道，素女派跟我有一些瓜葛，而素女派又是你们的死对头，按理说我们很有可能是敌人！”杨凡实话实说，他觉得还是把话说清楚比较好。